罗特接着问。

“可以”

话音落下，有两个男的表情立刻暧昧起来，动作扭扭捏捏，看着两人的模样，众人吹起了口哨。

后来她在监狱引发暴动，顺手带走几个人，其中包括牧洲野，当时卡罗特死乞白赖跟在她后面，在逃跑过程中还为她挡了一枪......

佴尔站在原地盯着卡罗特的尸体半晌，摸了摸口袋，拿出烟和打火机。

这地方寂静荒凉，响起轻微的咔嗒声，抽完一根烟后，佴尔蹲下，伸手将卡罗特的眼睛闭上。

回云城市中心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大众疾驰而过，速度飙到180迈，佴尔拨了好几遍同一个电话，无人接听，切换成另一个号码，电话那头没响几声立刻接通。

“宝贝儿~”电话那头心情很愉悦。

“卡罗特死了”佴尔冷着脸吐出这几个字，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灰，冷漠空无。

“这……谁干的？”

“牧洲野，最好不是你，你应该知道我的人如果叛变了，只能我来解决。”

“所以你能不能搞清楚才来对我发火？”女孩因为其他人来责备自己，让他语气里也染上怒气，那些人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我们的合作快到约定时间了，时间一到各走各的。”

“这辈子想都别想，除非我死！”

回应他的是挂掉电话的嘟嘟声，牧洲野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图十站在边上放轻呼吸，突然看到男人站起来，大步迈出办公室，丢下一句：“到拳击场。”

“……”图十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乖乖跟上，之前两人经常吵架，demon 做研究时追求武器性能完美，冥哥追求效率和收益，所以每次遇到武器装备升级时就是各种吵，吵到最后冥哥都会被赶出研究楼，然后受罪的就是跟在冥哥旁边的人，也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