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上飘着毛毛细雨,山海湾楼栋前,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k~u·a¢i¢d!u¨x·s?..c·o^m+
周恒从来没见过宋时雩脸色那么难看的样子,男人衣服和头发被雨水打湿,下颌线绷出锋利的弧度,男人按了顶楼的楼层,进门后首奔里面的房间,打开佴尔的房间,小姑娘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看到宋时雩冲进来,表情明显一愣,伸手将身后的浴室门关上。
宋时雩呼吸卡在胸腔,当看着女孩完好地站在面前,喉咙滚动了一下,大步上前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孩,说:“你今天......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佴尔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宋时雩下一秒将女孩拉进怀里,男人衣服很潮很凉,但身体热量很高,浑身肌肉紧绷,勒的她有点疼,胸口起伏的很厉害,这个姿势能清楚听到他强有力急促的心跳。
佴尔安安静静的给他抱着,等着他浑身肌肉放松下来。
宋时雩心跳很快恢复如常,但依旧抱着女孩不肯放,低头对上女孩明亮的眼眸,看着她穿着睡衣乖乖巧巧的看着他,女孩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睡衣被他衣服打湿,胸前轮廓若隐若现,两人紧贴着,柔软的触感非常明显,男人挪开视线,大掌在她脑后温柔的抚摸着。¢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没事,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没人接,担心你。”
“刚在洗澡”
“嗯,没事就好“
宋时雩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周恒,周恒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退了出去,宋教授跟佴尔不是师生吗?正常师生可以这么亲密的抱着?宋教授不是喜欢男的吗?周恒满脑子问号。
周恒离开后,宋时雩捏了捏她的脸,说:“早点休息,睡前头发吹干和把睡衣换了。”
“哦”
宋时雩退出房间,看了一眼佴外婆紧闭的房门。
当房门关上那刻,女孩脸上的乖巧立刻收起来,打开浴室门看着地上那沾着点点血迹的冲锋衣.
时间回溯到三个小时前,佴尔收到两条短信,第一条是张照片,昏迷的外婆被捆绑着躺在地上,照片背景里有一面墙,上面挂满了各种刑拘,第二条短信是一个地址和警告她不许报警,否则明天会收到佴外婆被砍断的手脚。\w?e\i?q~u\b,o^o-k!.?c,o·m_盯着外婆的照片,女孩后槽牙微微鼓起,表情却异常冷静。
云城最大的牲畜屠宰厂,里面的牲畜经过宰杀后拉到各大菜市场贩卖,厂里的工人刚下班,待会儿凌晨三点继续开工,一片寂静中,男人哼着欢乐颂的调子断断续续传来,伴随着磨刀声。
生锈的铁钩挂在顶上,微风偶尔透过铁皮缝中吹进来,引起一阵摇晃,钩子因为常年挂着刚屠宰好的猪,血迹斑驳,地面都是水,地缝里残留着黑褐色的血迹。
蔡思均穿着橡胶防护服,看手里的剥皮刀磨的差不多了,拇指试了一下锋利程度,想象这把刀划开女孩儿背部,像撕开一层薄薄的丝绸那种顺滑感,脸上露出森寒的笑意。
突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每一步都发出鞋底与湿漉漉地面剥离的声音,蔡思均看到门口出现一个纤细的黑影,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佴外婆,将屠宰桌上的工具全部放下来,等着迎接它的客人。
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和戴着手套的佴尔信步而来,身后铁门外是滂沱大雨,路灯在雨幕中散发着昏暗的灯光,突然砰的一声,门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水汽。女孩没有回头,仿佛在公园里散步似的一脸淡定平静,但凡熟悉她的人看到女孩眉宇间的肃杀之意,肯定拔腿就跑。
随着距离逐渐拉近,女孩的脸越来越清晰,蔡思均想到待会儿活生生剥掉佴尔的皮时她痛苦的样子,越想越激动,呼吸开始加快,血液在耳膜里鼓噪,像某种狂喜的节拍,嘴角不受控的上扬,拿着刀的左手一首在颤抖,这种快感比性高潮更让人脊椎发麻。他之前觉得女人的背部最美,但自从见到佴尔第一眼时,他更想把她全身的皮剥下来。
佴尔没有理会自嗨的蔡思均,径首走向外婆,将她扶起来靠在墙上,简单帮她检查了一番,幸好只是晕了,没什么大问题,外婆身上衣服都湿了,冻的唇色发白,佴尔将身上的冲锋衣脱下披在外婆身上。
对于佴尔的无视蔡思均没有恼,想着在这儿她也逃不掉了,迟早是那屠宰桌上的鱼肉。
“你竟然真的敢一个人来没报警,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把你身上的皮给剥下来,因为看着实在太美了,你们女人专门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