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如果你真的爱他，请你想清楚，你能给他什么？是持续稳定的安全感，还是随时可能再次降临的忽视和伤害？你的‘用尽全力’，他是否还承受得起？他是否……还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她指向卧室的方向：“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是安静地养病。至于你们之间……等他清醒了，自己判断吧。我不会干涉他的选择。但作为朋友，我会看着，如果他再受到伤害，无论伤害来自哪里，我都不会袖手旁观。”

郁清棠说完，不再看姜瓷的反应，转身走向厨房，留给姜瓷一个冷硬而挺拔的背影。她需要给自己倒杯水，压下心中翻涌的、属于“郁清棠”这个普通女人，而非“郁警司”的情绪。客厅里，只剩下姜瓷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郁清棠那番首指灵魂的拷问，像重锤一样反复敲击着她的心。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大了，敲打在玻璃上，也敲打在她冰冷而混乱的心上。卧室里，沈凌霄在药物作用下沉睡着，对客厅里这场决定他情感走向的风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