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延林捏起令牌,指腹擦过上面的纹路。
这令牌比他想象中轻,倒像块压舱石,沉甸甸坠在掌心里:"辛苦。"他转头看向顾清欢,后者正把绣春刀收回鞘中,刀身入鞘的"嗡"鸣和他心跳一个节奏,"走吧,咱们去会会那位'伪善圣君'。"
玄案司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晚风吹进来,卷走了最后一缕檀香气。
顾清欢刚要抬脚,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在阶前骤然顿住,接着是玄甲卫粗重的喘息:"大人!
太庙急报——"
皮延林脚步微顿。
他望着暮色里渐起的尘烟,发顶的呆毛在风里晃了晃,突然笑出声:"这趟浑水,看来比我想的还深。"他抄起竹榻上的外衣搭在臂弯,转头对顾清欢挑眉,"走快点?
我可不想让圣君等太久。"
顾清欢没说话,却加快了脚步。
她的绣春刀鞘轻轻撞上皮延林的竹榻,发出清脆的"嗒"声——像两颗心跳,终于找到了同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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