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又解释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哑巴黑衣卫士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我可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个孪生的哥哥亦或是弟弟,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禹卫接着问我道。
“是的,你也说了他一直追随在你的身边,刚开始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我们去了哑巴的家里,哑巴家里有一个年迈的母亲,而且行动很不方便,他把他那年迈且行动不便的母亲安置在那么偏远的地方,而自己却每天追随在你的身后,那么家里一定还有着一个人每天都能照看着他自己的母亲。大家都知道,哑巴黑衣卫士这一家人不是鸢千族人,他们是逃难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定居在此处。我在询问哑巴的母亲的过程中,哑巴黑衣卫士的母亲内心对我们充斥着抗拒,我们几乎是询问不到任何与案子相关的线索。”我看着禹卫回答道。
“你都把我搞糊涂了,到底谁是凶手,谁又是哥哥谁又是弟弟?”禹卫又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凶手就是哑巴黑衣卫士弟弟,而弟弟却并非是哑巴,他是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用语言和我们交流的。”我回答道。
禹卫没有再问什么,大家都一起沉默着没有说话,而千岩大人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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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向大家诉说着。
“有一日,我们离开鸱青的府地,回到客栈的时候,还记得有两个黑衣卫士为我们送去了一些银石,其中一个黑衣卫士跟我们说着话,而身旁另一个黑衣卫士一直沉默不语应该就是这个哑巴黑衣卫士,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这应该算是我们的第一次面对面。”
“第二次见面,我们和这个哑巴黑衣卫士走得很近,从那日离开镇子的中心的那名黑衣卫士的家里,哑巴黑衣卫士一直带领着我们去了他那偏僻的土丘边上的茅草房里面。”
“在茅草房子里面,哑巴黑衣卫士在我的一再询问下还是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他张开嘴巴想要告诉我,他说不了话,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他有些许的紧张,尽管他很快地闭上了嘴巴,可是还是被我看清楚了。我看见了他前面的两颗大门牙,舌头是被人割掉的,牙齿却整洁干净,因为长期在鸱青府邸的原因,官府对每一个黑衣卫士的作息都有着严格的要求,自然就包括牙齿的清洁了。而这个人应该是哑巴哥哥,也就是真正的哑巴黑衣卫士。”
“还记得我们在茅草房看到的木板床吗,挤一挤是可以睡下三个人的,可是平时上面应该只睡两个人,那是因为两个儿子都是儿子,在老太太的心里自然要给孩子留足休息睡觉的地方。而哑巴黑衣卫士带着我们第一次走进那片荒草丛生的空旷野地的时候,我们只看到远处孤立着的一间茅草的房子,那个时候老太太的一个儿子,准确的说应该是哑巴黑衣卫士那个会说话的弟弟,那一刻还在茅草房子里面,只是我们在进入杂草地的时候,就已经被老太太和他那个会说话的儿子发现了,在荒草的掩盖下,老太太的儿子躲进了茅草房后面的地洞里面。所以在我们进入茅草房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老太太,而是我们在茅草房里待了一阵子后,老太太才缓缓的进入到了茅草房里面,因为老太太要掩盖好茅草房后面藏着的儿子,也是那时老太太的袖口处沾上了些许泥土。老太太见到我们也没有什么惊讶,因为她很早就已经发现我们来了。”
“现在回想一下,那日我们快要走近茅草房子的时候,走在我们前面的哑巴黑衣卫士,被地上的杂草绊了一跤,我现在才明白,他是故意摔倒的,就是为了通知茅草房子里的人。”
“我们第二次去茅草房子的时候,老太太端坐在木板床上,老太太对我们的态度已经没有前日那般温和了,老太太应该是在等着我们出现在她面前,准确的说应该是期待我们那日不要再踏入那片杂草丛生的土地,因为老太太心里明白,如果我们再次出现的话,应该是我们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会再来。那日我们在木板床的下面发现了一身黑色的黑衣卫士的官服,我想只有在官府当差的人顺手拿走一件衣服应该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而黑色的官府为什么会放在距离官府这么远的地方的茅草房子里面,那么平时一定有人会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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