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几个钱,真正值钱的东西都会存放在密室里面的。”
我又问那女人道:“用那二百没有刻字的银石能交换吗?”
那女人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个架子上的任何一件也换不了。”
我沉思了许久,自言自语道:“既然二百银石那么不值钱,那么凶手为什么要选择拿走二百银石,而不是上面的这些瓶瓶罐罐呢?”
那女人倒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我道:“或许是那些瓶子不方便携带吧。”
突然那女人又低声且神秘地说道:“很早以前听过一些传闻,说有人专门私底下用带着字的银石兑换那些没有刻任何字的银石,但到底为什么却不清楚。”
带着疑惑我们离开当铺,前往我们所居住着的客栈。回客栈的路上谷起问苏沐道:“你觉得当铺老板是自杀吗?”
苏沐回答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自杀,可是现在看来当铺老板没有自杀的理由。”
我接着他两的话茬说道:“如果当铺老板是他杀,那也没有他杀的合理原因,难道仅仅为了那区区二百银石。如果是他杀,那凶手是怎么离开当铺的。谷起是第一个赶到案发现场的人,他见到当铺老板的时候,当铺老板还没有死彻底。”
苏沐说道:“有没有可能,凶手在刺伤当铺老板后,逃出当铺大门,混入行人中间,离开当铺的,或许是某个来抵押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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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起突然抢着说道:“不会的,我来当铺的时候,我在当铺门口徘徊了很久,当时我在想怎么才能赚到银石的事情,就一直望着这家当铺,而且我可以肯定的说没有人出入,如果有人出入我肯定会看到的。而就是因为没有什么人进出,我才思考犹豫了许久。”
苏沐说:“你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当铺老板被刺,然后你是看着他倒在地上的。”
谷起说道:“是这样的,这样看来又好像是自杀了。”
我转身对苏沐和谷起说道:“我们去白虎堂再看看。”
谷起问我:“现在就去吗?”
我回答说:“就是现在。”
我们改变方向,径直朝着官府的方向走去,在进入官府门口的时候,我们给守卫的黑衣卫士展现了青字令牌。然后我们在黑衣卫士的带领下来到了白虎堂,在白虎堂当日审判厅的里面,我们翻看了那日判官们审判的记录,为什么会留下最后的十二个人,那么这十二个人里一定有什么嫌疑的地方。
我查看了当日谷起被审判的记录,上面记录着,此人接近且目睹了死亡的过程,却没有看到凶手的面目,却在事后焚烧了自己带血的衣服。这里的记录和谷起告诉我们的事实一样。
我翻看了苏沐被审判的记录,上面这样记录着,审判完谷起之后,官府的人在苏沐居住的客栈没有发现异常,在谷起的房间有焚烧过布匹的味道,疑似衣物。
我翻看了那个站立笔挺,蚊虫都影响不了他笔直的站立姿态的年轻人,上面记录着此人曾经是鸢千族的黑衣卫士,只是暂时留住此地而已,没有嫌疑。
我翻看了其他人的审判记录,其他人都是因为围观而被牵扯进来。
从白虎堂的审判记录来看,而最接近真相最可能成为真凶的就是谷起。
离开白虎堂,离开官府后,我们回到了客栈,在客栈的大厅桌子前面坐下,店小二迎上来很客气地给我们倒水。
只是在大厅另一侧桌子上,坐着的两个人正在激烈地讨论着,其中一个说道:“白虎堂的审判你听说了吗?”
另一个说道:“听说了,白虎堂的审判竟然没有找到凶手,这可是白虎堂有史以来唯一的一次,没有审判结果就能结案的。”
一个又说道:“有结果,是你的消息闭塞罢了,听说抓了十二个凶手,最后一个就是在这个客栈被抓走了,而且还有一个女人。”
另一个说道:“怎么会是十二个凶手,明明就是那个女人和这里住着的一个男人,听说在客栈里焚烧了证物。”
一个又说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另一个说道:“这个肯定是真的,如果是假的我赔你一百银石。”
店小二走向那两个正在激烈讨论的人跟前低声说道:“既然知道从我们客栈抓走的,你们不怕受到牵连吗!”
我们知道店小二是在给那两个人示意什么,或许这种丑陋的事情发生在客栈,会影响客栈未来的生意,那两个人也不再吭气,只是低着头悄声嘀咕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