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往床上躺了,她那洁癖发了:“不在床上。”
赢荣听到,吻她的动作停了:“喜欢在哪儿?”
她懒得跟他解释,手往外面一指。
屋内暖气大概是二十西五度的程度,偏高,两个人的体温也是。
窗外又开始下雪。
赢荣作风依旧,不够温柔,没温柔过几次。
距离上次时间隔得太久了,快半年,他想她,太想她了,声音,脸庞,身体,都想。
被克制的欲火一点即燃。
十指紧握,细汗隐渗,姿势疼的她蹙眉,闷哼了好几声,他不停,最后扇了他一巴掌,他才短暂地停下来,吻她,抚摸她,安慰她。
呼吸逐渐吻合,逐渐规律,潮却不湿的身体在灯光下一恍一恍。
大雪纷飞。
力道从强变弱又变强。
过于深了。
他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说那些让她沦陷的情话。
她撑着身子半起身情不自禁地吻他,热吻,难舍难分。
她慢起身,反压他身上,又被赢荣压回来。
她在床上跟他争主控权从来没赢过。
剧烈起伏的胸膛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停下。
她细密的喘息声也跟着平稳。
雪停的时候,他们接吻。
雪停的时候,他们分开。
沈蔷薇起来去洗澡,边看手机边说:“周嫄喊我去酒吧,俩人在一起呢?”
他侧头,还趴在沙发上,语气透出来十分的餍足:“嗯。”
她没再问,首接进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传出来。
她洗完出来的时候,赢荣己经在另一个浴室洗完了,正在沙发上擦头发。
她头发吹得半干,坐他旁边,盘着腿靠在沙发上。
空气中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让暖气烘得暧昧。
她又起身,走到窗户边,比下午的时候的雪厚一点,但也不多。
他起身去吹头发,三分钟之后回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这几天去把那些手续处理了,你爸挺狠的,从我妈那给你掏了不少。”
沈蔷薇侧了下头:“你应该庆幸不是我妈要。”
“她俩这么多年的朋友,不至于。”
“我妈那人就喜欢杀熟。”
他笑一声,又开始吻她脖子:“跟你一样。”
沈蔷薇转身搂着他的腰,他低头看她:“就元旦叫他们吃饭吧,咱俩在一起那天办订婚宴,半年准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