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最后还是抱着回去的。

到床上，亲的沈蔷薇都要疯了，他停了，躺下了。

没了？

完了？

结束了？

沈蔷薇平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婆，主动点儿。”他半靠在床头看她。

他下她上。

沈蔷薇的手撑在他的大腿上。

手紧抓了一下他的腿，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

她侧头，没说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数不清的欲望：“你动，这次允许你喊累。”

这个混球。

不够熟练，赢荣明显憋得不行。

最后换了回来。

“多练几次就行了。”他靠近她耳边。

就当沈蔷薇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又不结束。

他就是故意的。

他一点也不累。

他就是想让沈蔷薇觉得他累。

室内暖气充足，热得她难受，但桌子不热，冰凉的桌子贴上沈蔷薇，冷的她下意识赢荣身上贴了一下，赢荣垂眼，抱着她去浴室拿了两条浴巾铺在桌子上。

人又重新被放回去。

他弯下腰问她：“最喜欢跟我在哪儿做？”

沈蔷薇顾不上回答，只有喘息声。

他边做边问：“说话。”

沈蔷薇眯着眼看他，伸手，他贴的更紧了，她揽上他的脖子，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持续三秒，松口，血渗出来了。

赢荣笑出了声。

故意报复她。

要疯了。

“赢荣……你个人渣，你……嗯……”

骂他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按头亲上，没说完的话又硬生生被堵了回去。

首至破晓时分。

赢荣把她抱回床上去，盖好被子，亲了一下沈蔷薇的额头，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

沈蔷薇被自己定的闹钟叫醒的，掀被子往身上看了一眼，身上有明显的几处红痕，不明显的淤青。

她转头看他，他倒是睡得挺好，气死了，抓过赢荣的手臂咬了几口，还是觉得不解气，又往赢荣的其他地方咬，咬的他胳膊肩膀脖子都开始渗血之后，可以了，差不多了。

下床，找衣服。

“有这么气？”

他醒了。

沈蔷薇不说话，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赢荣还躺着。

她回了趟浴室，走回床边儿，把被子掀开，赢荣上半身露出来，她把手里用冷水冲过的湿毛巾扔到赢荣身上：“我饿了。”

冰凉。

赢荣慢悠悠儿地坐起来，还是笑，把身上的毛巾扔到地上，双手把头发往后捋捋了一下，刘海儿不听话地落了回来。

“老婆，递件儿衣服。”

沈蔷薇看了他两秒，人转身蹲下，从自己行李箱里拿出来条裙子，扔到床上。

得。

真生气了。

他快速地起床，在十分钟之内结束了所有事情。

来美国之后吃的第一顿正儿八经的西餐。

赢荣跟在桌上比服务员还尽职尽责，盛汤倒水切牛排，就差没喂嘴里了。

“吃点这个么。”

“这个喝么？”

“水要吗？”

“我给你切。”

无人回应他的殷勤。

沈蔷薇最后一口甜点送进嘴里，说了出门第一句话：“待会儿送我去机场，我要回纽约。”

“我真知道错了，老婆。”

沈蔷薇懒得解释：“送不送？”

“干嘛啊，没下次成不成？”

“那我自己打个车。”

“不是，这大过年的，你回纽约干嘛？”

“你也知道大过年的。”

她的爸爸、小姨兼继母、表妹兼继妹都还在纽约。

赢荣沉默，看表情明显想起来了这段时间被遗忘的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