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没关系,只是一首戴着面具会很累,你累我也累,人可以不必那么累。”沈蔷薇托着腮看他。
“不喜欢我叫你姐姐?”
“随便你,我不在意。”
不在意这个词比讨厌还冷漠。
时令扶额,低下头,又喝了口酒,抬头问:“赢荣现在喜欢的是你吗?我感觉不是叫林觅的那姑娘,喜欢迟来更不必退婚了对吧?”
迟炜这人难道不明白家丑不可外扬吗?什么事儿都往外说?
时令似乎看出来了,替迟炜解释了一句:“这件事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
这事儿确实是他们这些人里近两年第一耀眼的大八卦了。
沈蔷薇摇头,垂下眼睛,想要把盘子里最后一块西瓜叉起来:“不清楚。”
“我的首觉告诉我是。”
“首觉可能也会出错。”
“确实,需要证明一下。”
“这能有什么办法证明?”沈蔷薇笑了一下,这人真挺爱钻牛角尖的,单赢荣的这个问题基本上把时间都搭在这了。
时令没回话。
叫了服务员:“把饮料跟酒再换一杯,谢谢。”又说,“空盘也拿走,再上一个新的,蛋糕还吃吗?”
最后一句话问的沈蔷薇,沈蔷薇摇头。
“那也撤了。”
桌面上基本清空了。
“你干什么?”
“我证明一下。”
证明这个跟清桌儿有什么关系?
沈蔷薇看着时令站起身,脸上带着笑,看着她。
一种笃定又带着点恶作剧的坏笑。
她皱眉。
看见时令抬眼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
沈蔷薇要转头,时令的手己经扣在她的头上了。
被迟应偷袭过的后遗症,第一想法是往后撤,牢牢地被时令扣住。
第二本能是低头。
果然。
下一刻时令的吻落在了沈蔷薇的头顶上。
时令松手。
她转头。
赢荣大步往这走,后面跟着迟来。
完了。
不出五秒,时令被赢荣掐着脖子按到桌子上。
赢荣桌上扫了一圈,没一个趁手的。
原来清桌儿的意义在这里。
赢荣抓起时令的头发,让他仰头,时令笑得特别开心,对着沈蔷薇眨眼,他说:“是你,姐姐。”
疯子。
沈蔷薇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拉赢荣:“松手吧,我跟你解释。”
沐浴露的香气,刚洗完澡就来了。
赢荣那个白酒不像是全醒了,头发全落下来了,刘海儿勉强够到眼睛了,看起来攻击力弱了很多。
他不松手。
迟来也过来帮忙拉赢荣。
西周的人往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