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我不是把好处说了吗？我必须提醒你，主角跟主角可不同，我是受害者，受害者只会获得同情，丢人的是你们。”沈蔷薇满不在乎。

“原来你看上的不是赢荣，而是迟应啊？这么替他卖命？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沈荷拍着手，话里故意恶心她。

“跟你有关系吗？”沈蔷薇想笑。

“我说了我做不到。”

“我也说了，这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我也给你时间考虑，但我等不了太久，最多三天，考虑好给我打电话吧。”沈蔷薇跟上次一样，打开门，意思让她走。

沈荷深吸了一口气：“我只能说我尽力去做。”

沈蔷薇抱着胸靠在门上：“我从来不听尽力去做这种话。”

从迟应那里学来的，活学活用。

沈荷此刻的神情在沈蔷薇看来其实很扭曲，但是她的脸却很平静，依旧维持那虚假的温柔，皮肉跟灵魂的差异让沈蔷薇想起元梦，眼睛真是个好东西，在心里真在意的事情面前，表情跟肢体不管如何隐藏，在眼睛里都会无处遁形，罪恶一旦超越皮肉的边缘线，就会从眼睛里溢出来。

沈荷个子不高，连经过她身边瞪她都得抬着头，沈蔷薇不一样，沈蔷薇只需要平静地俯视她，就像这场对话一样。

在沈荷刚越过沈蔷薇的时候，沈蔷薇又开口：“算了，你还是明天就告诉我吧，我懒得等。”

“沈蔷薇！你别太过分。”

“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大家就鱼死网破吧。”沈蔷薇说话的声音懒懒的，是故意在气她。

沈荷的胸膛剧烈起伏，愤恨地看了沈蔷薇几秒，愤恨地走出去。

占上风的人可以无视规则，西个小时之前是沈荷，西个小时之后变成了沈蔷薇。

沈荷走后，沈蔷薇把门关上，背靠着门慢慢地滑坐到地上，累，感觉身上的骨头被抽走了，没有办法再撑起这具身体，她的脸趴在膝盖上，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休息，不用再考虑明天的休息。

她真的需要睡一觉，只是睡一觉。

这样是逃避吗，但她确实有点想逃避了，这几年她失去了比财富更珍贵的东西，就是心里那股气，她的心气儿没了，不管她表现的如何强硬如何沉稳，她都知道，这不过是在用最后的东西换最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