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出去玩的。”赢荣又坐回去，拿起手机给沈蔷薇发了个信息。

「今天干嘛呢？」

沈蔷薇：「没干嘛。」

「没有夜生活？」

沈蔷薇脑子里乱的完全看不清赢荣发了什么，她回：「没吃。」

赢荣没再回，给老张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之后赢荣的头就没再抬起来，一首低着头看手机。

感觉快到目的地了，赢荣才抬头往前看，他盯着前面看了一会，问：“跟着迟应干什么？”

刘姨目不斜视：“我说顺路您觉得可信度有多少？”

赢荣：……

两辆车一前一后进了一个停车场，门口的牌子特别明显特别古朴——琴岛饭店。

赢荣看着他们坐上了电梯才下车，临走前跟刘姨说：“刘姨你先回，我跟我爸妈一起回。”

沈蔷薇自己都没想到到沈荷对她的影响能如此之大，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以为自己回的那些犀利的语言能让的内心平和一点，实际上更难受了，尤其是沈荷的最后一句话，像无数把刀扎进了她的身上，心里，扎的她血肉模糊，痛苦万分。

沈蔷薇知道今天自己不是主角，而且不管是迟应方还是上官还是老张似乎都跟她有点渊源，她是最不方便有意见的，所以从进包间就没再说过话，只有老张看出她的失魂落魄。问了她两句，沈蔷薇不愿意说，也没办法说，老张就没再问下去，毕竟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儿。

上官雯棋从沈蔷薇进来之后也没再说过话，一首低着头，连沈蔷薇进来，她都没抬头看沈蔷薇一眼。

沈蔷薇不知道话题说哪儿了，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这是她第一次觉得酒是好东西，晕乎乎得时候，所有对外界地感知都会变得模糊，变得轻飘飘的，好像再大的事情在此刻也变得无所谓。

她盯着空掉的杯子，发呆。

耳朵在此刻开始有话语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