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凛气还没消下去,整个人一副应堂发黑,随时要有血光之灾的模样,但他的倔强令我动容。!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所以我十分感动的拒绝了他。
上辈子车祸频发,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这些大少爷各个都和车八字犯冲,比起坐他们的车,我有更好的选择。
在三个大少爷的目光下,我给丁牧言打了个电话。
连凌凛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疯了,他可是今天的唯一主角,你还把他当小弟使唤?”
从私生子到继承人,说是一飞冲天都不过分。
我无辜的晃了晃手机,亮起的屏幕中是丁永言的回复。
【狗腿二号:行,你在那等我。】
晋以笙托着下巴笑了,他向来不是外向的类型,非常符合传统的“少爷已经十年没这么笑过了”的形象。
上次我看他笑成这样,还是酒吧乌龙之后。
这小子又憋什么坏水呢?
晋以笙靠在窗户上,黝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道:“今晚我也要出席,南哥,你顺我一路吧。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
晋则风立刻不乐意了,“你打个电话叫管家开车来接你不就行了?”
晋以笙才不理他,直勾勾的望着我,露出可怜的表情,“父亲第一次对我寄予厚望,我不想让他失望。”
以往有这样的事,都是晋文星出席,退而求其次是晋则风,晋家主几乎从没看重过三儿子。
因为晋以笙的性格不够八面玲珑,总不能让他和其他客人大眼瞪小眼。
我也笑了,“可是我不想和别人一起。”
晋以笙的表情更加可怜了,以前没发现他的面部肌肉居然这么灵活。
天空恰到好处的阴沉了下去,一道闪电劈开天空,眨眼间消失不见,空气中陡然多了雨水,毫无征兆的打湿万物。
我看过天气预报。
今晚没有雨。
晋家有人工降雨的财力和权力吗?
有的。?求?书′帮/ ¨首?发-
我算是知道晋以笙的用意了,他撕破脸一样撞了晋则风的车,展露野性后又恰到好处的对我露出无家可归的小狗的表情。
哇,是心机男。
我就知道你们晋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晋则风微微拧眉,抬手挡住了头顶,注重形象的凌凛更是立刻弯腰躲进了车里。
只有晋以笙一动不动,任由雨水从车窗的缝隙中吹进来,很快就把他的脸上淋湿了。
发稍一滴一滴的往肩上滴着水,他看着狼狈又可怜,刻意的压着声音问我:“南哥,这是我唯一一次向父亲展示自己的机会了。”
说什么呢,你不就是这次追尾案的罪魁祸首吗?
天时地利人和,简直是苦情剧。
晋则风还看不出自己弟弟的心思吗,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暗戳戳的嘲讽道:“父亲要是知道你还有这副面孔,都要带你去做亲子鉴定了。”
晋以笙不咸不淡的回道:“我要是做,你也逃不了。”
话落,继续用令人心软的眸光望向我。
你们男同真是……我摇头叹气扶额三连招同时释放,恰在此时,丁永言已经开着车来了。
我二话不说,开门上车,像落跑逃婚的苦命鸳鸯一样催促道:“快走,不然你的车也要被撞了。”
丁永言多懂啊,方向盘转动,嘿嘿一笑,“南哥,你说你怎么招惹了这么一群神经病呢?”
话音未落,晋以笙已经到了车旁了。
我对着他摆了摆手,做了个再见的口型,车窗缓缓升起,将晋以笙的面容隔绝。
他没有做一边喊着“燕子我不能没有你啊”一边追车的危险行为,而是叫管家开了一辆新车过来,跟在我的后面。
现在是谍-战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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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现场,宾客们谈笑风生,绝口不提新继承人的话题,却句句不离牧家的未来。
聊得口干舌燥了,也没见牧老爷子带着牧家继承人出来,几人心中生疑,彼此对视了几眼。
“今晚,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怎么可能,牧老爷子疯了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另一人哼了声,“怎么没好处,其他家族的好苗子都死了,牧家继承人之后五十年不就成领军人物了?”
当然,他么也就是说说,谁会相信法制社会还有人明目张胆的杀人?
晋则风不算,他既不守法,也不是人。
又等了一会儿,重量级嘉宾终于到了,车身醒目的牧家标识比霓虹灯都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