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权。
但是,他总是克扣工人的血汗钱,他经常利用陈甜甜去工地,对上级领导说自己请来了一位刚从海外回来的高端技术工人,一个月支付他几万块钱的高额报。
可实际上陈甜甜就在工地上闲逛,那些本应该属于工人的钱都落在了她父亲手里。
“来......甜甜,明天就放假了吧?”女人咧开猩红的嘴角,酒精混着廉价香水的气息喷在陈甜甜脸上,“听妈妈的,再去工地玩会儿......”
“抱歉,阿姨,我明天还要......”陈甜甜话音未落。
女人左手已抄起桌上的空酒瓶。
玻璃折射出昏黄的灯光。
“砰!”
钝器撞击头骨的闷响在屋里瞬间炸开。
陈甜甜感到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蜿蜒而下,在睫毛处凝结成血珠。
,!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瞬间涌入陈甜甜的大脑,陈甜甜一瞬间竟开始有些恍惚了。
“老娘给你脸了!”女人的尖叫声刺入陈甜甜的耳朵里。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时,陈甜甜恍惚看见五岁那年。
父亲醉醺醺地把母亲捆在吱呀作响的木椅上。
皮带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刺痛着陈甜甜的耳膜。
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从来就不是什么母亲,不过是那个穿着母亲睡衣的、浑身酒气的恶魔。
那个女人经常被那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体下方。
嘴里不停地恳求着。
脸上透露出爽快的表情。
陈甜甜真的不明白,这个肥胖的男人有什么优点,这么多女人想要勾结他。
他带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来到家里。
每次都是自己打扫他们的房间,垃圾桶里满是破烂的丝袜和一些纸团,还有一股令自己呕吐的气味。
就在这时,昏暗的角落里,一个黑影缓缓浮现。
男人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半张青白的面孔。
他走近几步,粗糙的手指捏住陈甜甜的下巴,又拍了拍陈甜甜的脸蛋,左右打量,像是在检查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你们说的就是这个女孩?”他的声音嘶哑。
“没错没错,”女人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贪婪而狠毒的光,“你看这丫头能值多少钱呢?”
陈甜甜浑身发冷,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结。
多少钱……
这个词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她的心脏。
喜欢我在惊悚游戏里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