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昌市首富,邱丰年。”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头这么大?
这样的人,遇到的事情,就算有些棘手,也不缺人脉吧?
就算人脉不够,砸钱也砸得起啊。
能找到我这里,要么就是事情太大,真的束手无策了;要么就是这事儿不能张扬。
但无论是哪一种,今天我想拒绝邱丰年的这一单阳当,怕是得掂量着办事了。
我伸手礼貌地跟邱丰年握了一下,然后询问:“邱老板想当什么东西呢?是否带过来了?我可以看看吗?”
“抱歉,小九掌柜,东西我带不过来,得请您移步跑一趟昌市了。”邱丰年说道,“当然,无论这桩买卖能不能成,车马费、工费,以及报酬,我一样都不会少的。”
我有些为难道:“昌市离五福镇有段距离,我这几天要出一趟门,一早答应了别人的,恐怕……”
“小九掌柜,”邱丰年打断了我的推辞,诚恳道,“您是行家,您一看到我的面相,应该就已经看出来了,我和我的家人……都快死了。
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了,死不足惜,但我的四个儿女,十几个孙子辈,他们是无辜的啊。
小九掌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求您救救我们。”
他说着,一歪身子,竟从沙发上滑下去,就要给我跪下了。
这么大一人物,在我这儿下了跪,我扛不住啊。
我眼疾手快地将他扶起,可他还是要往下跪,大有我不同意救人,他就在当铺长跪不起的架势。
我无奈道:“邱老板,典当也是一门生意,咱做生意的讲究量力而行,您家的事儿太大了,并且我还不知道具体情况,真的没办法一口答应下来。”
“对对对,是我太心急了。”邱丰年终于又坐回了沙发上,说道,“我应该先把家里的事情跟您详细说一说,再由您最终定夺。”
我赶紧点头。
他顿了顿,说道:“这件事情还得从十年前,我父亲去世下葬开始说起。
那一年,我的事业已经小有所成,父亲去世,我花重金请高人点穴,找了一块绝佳的风水宝地安葬我父亲,挖坟坑的时候,从地底下挖出来一个硬疙瘩。
当时那硬疙瘩被泥土包裹,我捡上来随手擦了擦,竟擦出了一点金灿灿的东西,我当时就意识到这是个值钱玩意儿,就揣在口袋里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