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校长自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看!书~屋/ _免+费/阅¨读′
“学生嘛,都没成年,有时候不能分辨事情的真假。都有证据是吧,这些人全都记大过,班主任都好好监督着,如果还有下次首接开除,我们学校不留这种人。”
江凛不说话,笑意更深了,起身和校长一起离开了政教处。
万溪想了想,不打算让江雾斜写检讨了。
内容写的真情实意,字字珠玑,但跟他本人没什么关系。
检讨的目的是认识到自己的错,江雾斜认识不到。
“其他课回去上课,我的课就在就在办公室里背校规吧,什么时候背完,什么时候回去。”
宜华的校规在入门处就可以看到,一面墙全是用楷体刻的文字,密密麻麻的也仅仅只是一部分,光大的方向就有二十几条,更别提延展开的,
这要来个普通学生,一天从早到晚不停的背,嗓子没哑,没半个月都别想回去。
江雾斜不太爱喜欢背书,用来磨磨他的性子,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抄东西可以无脑抄,背书可就不行了。
……
还有两节课就放学了,云暮晚己经快一天没理他了。
江雾斜难过的耷拉下眼角,小心试探的开口:“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晚晚……我不想去办公室,我想……”
“该罚。,8!6′k?a·n^s?h?u·.¨n-e*t+”
云暮晚没抬头看他,只是淡淡的道了句事实。
“可是这样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听课了。”
江雾斜眼睛里的光暗淡下来,他不知道这件事自己做没做错,可那些伤害过云暮晚的人,如果放过他们,自己一定是错的。
“事没错,方法有错。”
云暮晚很想跟他好好聊聊这件事,却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开始切入。
她不适合当老师,特别是在教育人这方面。
方法有错?
可这是最快且效率最高的,如果能把事情解决,想要的结果达到了,过程是怎么样的,又有什么关系。
江雾斜没想明白,又不敢和云暮晚唱反调,于是低声的问了句。
“那你是在生我气嘛……”
闻言,云暮晚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
她应该生气吗,但江雾斜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自己。
她不应该生气吗,瞒着自己大庭广众下搞这些错事。
“看你表现吧,下节课英语,课上的内容我放学之后会教你,前提是做错事就应该承担责任。”
江雾斜咧起嘴角:“好。”
……
江雾斜疯癫了一次后,学校里确实没有人在敢谈论云暮晚的事情,一来那些受到处分的人,二来老师们对于造谣格外关注,三来作业和考试周全加多了。-p′f·w^x¨w`._n?e/t\
想说闲话,先看看自己的分数再说吧。
……
江雾斜本就不喜背书,更别提是校规这些他瞧不上,又没有用的东西。
“诚信考试三,考场严禁作弊,不得抄袭他人答案,或将答案故意透露给他人。”
“文明礼貌七,同学之间互相尊重、团结友爱……”
“安全管理其三,校内校园安全二十西,不携带刀具,爆竹烟花等危险物品进入校园。”
“论语?学而,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子夏曰……曾子曰……’”
这么枯燥无味的东西究竟是谁想出来的,江雾斜差点暴躁症犯了,完全不想去记,又只能硬着头皮逼着逐字逐句的死记硬背。
这才没两天,难受的像是无数蚂蚁在身体里爬过来爬过去。
奈何隔了层皮肉,怎么挠都挠不到。
“这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图书馆一角,江雾斜惆怅趴在桌面上,眼睛中水汽弥漫,如同是蒙了一层雾,头上的一撮头发不合时宜的翘起来,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背了一下午,没喝一滴水,江雾斜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晚晚,太难记了,我好累。”
“朗朗上口怎么会不好记?”
“还要学英语吗,太累的话今天就算了,我收拾一下先回家了。”看他不像是装出来的,云暮晚刚把英语书拿了出来,马上要合上再装回去。
江雾斜赶紧抢过书,摇了摇头,生怕下一秒云暮晚拉上外套,转身丢下他离开。
“我要听,晚晚你给我讲。”
“要不算了吧。”云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