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爸爸看看有没有长高,在江叔叔家住的还习惯吗,学校里有没有交到新朋友啊……”
“我不矮的,还有……”
江雾斜给他们父女俩单独留了会叙旧的时间,他回到房间阳台,随意的拨弄两下头发,点了烟,却不想抽。
云升回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云暮晚也要走了。
云暮晚一走,慎哥就可以接回来了。
“挺好。”江雾斜叼着烟笑着,却感觉不到一丝开心。
雪下了一夜,路上的雪己经被铲干净,只留下了树上和草丛上的积雪,晨光透过云层,映照在雪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江雾斜紧锁着眉心,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不想让云暮晚走。
……
云暮晚还是走了。
江凛知道云升回来,开怀大笑的拉着他去聚了聚,一群人喝酒喝到第二天凌晨两点,才各回各家,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出门前,云暮晚穿了厚厚的外套,围巾帽子手套一个不少,整个人看起像是一个大粽子。
“真的要走吗?”
云暮晚:“嗯,要回家过年了。”
“能多留几天……”
云暮晚轻轻摇了摇头。
“那开学……还会回来吗?”江雾斜的落寞都快要从眼底溢出来了。
云暮晚也不知道,她的东西全部收拾完了,不多,一个行李箱就够了。
房间里的一切也打扫干净了,所有的东西都小心的放回原处,就像是她第一天来时那样。
江雾斜望着云暮晚越走越远,首到车子转了弯,消失不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如同是被主人遗弃在大街上的小狗,可怜巴巴的。
“外面站这么久不怕冷啊。”
江凛还是头一次见自己儿子这神情,忍不住的打趣道,“哟,您这是舍不得?”
“我乐意。”江雾斜回过神,面无表情的扫了眼江凛。
“明天去把慎哥接回来,好吃好喝的给我伺候着。”
江凛胡子一翘:“你是我爹啊,还命令上我来了,我看你是皮痒了。”
“怎么还把我锁外面,狗崽子,给你老子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