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捡起染血的匕首，毫不犹豫一刀割开他的喉咙。然后躺在地板上喘息着，缓过来后，才起身，拿起尼克的枪，慢悠悠的离开。

另一边

牧洲野开完会后，回到住处，发现佴尔不见了，从守卫口中知道尼克假借他的命令，来了一趟，立刻让人调出监控。

监控画面里，清晰的记录一切

尼克推着餐车进入屋子，五分钟后，餐车再次推出来，但这次，餐布下面隐约露出一抹黑发。

画面切换，尼克推着餐车穿过长廊，拐向废物储藏间的方向，再也没出来。

牧洲野沿着监控路线追踪，刚拐过拐角，就看到一个人影跌跌撞撞走出来。

佴尔身上都是血，有她的，也有尼克的。右肩的伤口狰狞外翻，脸色惨白如纸，唯有那双眼睛亮的骇人。看到牧洲野那刻，她举起手中的枪，扣下扳机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牧洲野反应迅速的扑向后墙，子弹擦过他的耳际，最后射入墙里。

几乎同时，哨塔上的狙击手闻声调转枪口，子弹精准击飞佴尔手中的枪。

她恍若未觉，像一头濒死的野兽扑向牧洲野，将他狠狠撞倒在地，染血的手指掐住他的喉咙，指甲深深陷进皮肉。

“我再问你一遍……”她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我外婆，是不是你让推林杀的？”

谁告诉她的？牧洲野下意识皱眉，手掌抚上她的后颈，拇指放在她剧烈跳动的脉搏上，鲜血从她肩头滑落，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绽开一朵朵红梅。

“说！”

“没错。”

他承认了！

佴尔的瞳孔剧烈收缩，掐着他脖子的手颤抖起来，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问：“为什么？”

牧洲野笑了。

“杀了她……”他轻声说：“你才会来缅国，我才能抓到你。”

“仅此而己？”

“仅此而己。”

轻飘飘的西个字，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佴尔脑海中浮现外婆躺在客厅的画面，眼睛刺痛的瞬间猩红，她扬起拳头在牧洲野脸上狠狠揍了一拳……

男人没有还手，看着情绪崩溃的女孩，放在她后颈的大掌用力一按，最后抱住失去意识的人儿。

这两天为了哄住她，没动地牢里那个男人，明天去完勐拉，首接回小岛，图纸和战机他都要，那男的更不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