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着睡衣进浴室洗澡,出来时看到陈哲嘴里含着棒棒糖正在跟人开黑,愣了一下,瞥到桌上的棒棒糖少了一根,走到陈哲旁边,把棒棒糖扯了出来。
“我靠,牙都要被扯掉了,一根棒棒糖你至于吗?”之前两人互吃过无数零食,陈哲先是一脸懵逼,抬头看着路远不善的眼神,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询问:“佴尔给的?”
“不然呢?”路远没好气的说道,然后转身不再搭理他。
“那我赔你一罐?等等,你这也太重色轻友了吧,一个棒棒糖而己,咱俩同寝室西年,你这样不行,以后肯定会被佴尔吃的死死的。”
“我乐意,你行?你那三个前女友怎么会跟你分手?”
这句话太戳心窝了,陈哲气的抓起桌上的笔扔向他......
第二天早上,佴尔第一节高数课,原本打算要逃课的,蓝辛有英语课,她们两个专业的高数老师是同一个人。
“佴佴,你逃谁的课都不要逃王教授的,我听说被他抓到一次,期末一定会挂。”
佴尔揉了揉头发后,认命的从床上坐起来,怎么觉得上大学比她做研究还累,下床后快速洗漱,此时需要上早课的同学走的都差不多了,宿舍楼道有些空。
来到一楼,看到路远拎着早餐等在那儿,佴尔脚步顿住了。
“佴尔,早,这是给你买的早餐”昨晚他查了计算机专业的课表,今天早早的去食堂买好早餐后等在楼下。
蓝辛满脸疑惑,这是什么情况?佴佴对象不是那天晚上很高很帅那男的吗?
“不用这么麻烦。”
“没事,这份量应该够你和你朋友吃了,快上课了,去吧”路远将早餐塞进佴尔手里。
蓝辛着急的看了眼时间,现在百米冲刺过去也许还能不迟到,对着路远说了句谢谢学长后,拉起佴尔就跑。
路远来到医院,带肖贝贝父母去见了昨天联系好的心理医生,也是路远母亲的好友。
医生翻看了一下肖贝贝的资料,目光从容冷静的说道:“性暴力受害者常常会抓住一个”安全符号”,可能是案发前最后接触的人,也可能是第一个给予安慰的人,你对贝贝来说,就是属于前者,这种行为,本质上是一种心理退行,就像孩子害怕时抓紧父母一样。”
“魏姨,所以我应该怎么做呢?”
“如果过度满足她的依赖,只会强化她的病态联结,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保持关心,但需要设定好清晰的界限,让她不要把依赖你作为唯一的情绪出口,否则只会导致她病情恶化。”
医生说完后,看向肖振国和王丽红,语气缓和了一些,“贝贝爸妈,我知道你们痛心女儿的遭遇,也理解你们的痛苦,但是婚姻并不能治疗贝贝的心理创伤,你们也看出来了,路远对贝贝没有感情,如果你们强迫他和贝贝在一起,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贝贝,而且贝贝受到伤害,真正的责任在于施暴者,而不是路远。”
话音落下,肖振国和王丽红陷入了沉思,两人出去后,医生看着路远,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你爸妈?”
路远苦笑了一声,“他们俩现在不知道在哪座山上挖墓呢,您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可以搞定,今天谢谢您了魏姨。”
“考古就考古,还挖墓,不知情的听你这么说,还以为你爸妈是盗墓贼呢,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呵呵,多谢。”
“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