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刻在她的骨子里,无论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世,都不曾有一刻淡忘。
“你们当年恨不得亲手把我推进万丈悬崖喂狼,是老天爷偏偏不肯答应,偏要给我一线生机!”盛妍的声音沉稳却透着压抑的愤怒,“你们这些坏人遭了报应——这就是恶有恶报!”“我今天非得杀了你不可!”拴柱完全失去了理智,情绪激动至极。他双眼死死瞪着盛妍,瞳孔充血发红,牙齿紧咬着嘴唇,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脸上扭曲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会猛扑过来再次袭击她。正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院外急匆匆跑了进来。只见万翠芬一见到这场面,立刻冲上来一把抱住了已经快要失控的儿子。“我们现在变成这样子了,求你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情分上,就把那间房子和田地让出来好不好?”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一边试图制止儿子,一边带着哀求地看着盛妍说道:“我们知道你现在势力强、人脉硬,也惹不起你。·x\w+b^s-z\.?c`o,m/可是欠的钱,全都不用你还了,你只需再给我们五百就行了。”听完万翠芬的一番话,盛妍顿时冷笑了起来。“你倒敢开口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一分钱我都不会给!”她的目光锋利如刀,看着这对母子毫无怜悯之意,“一屋子做尽坏事的败类,你们配谈什么一家人?我不把你们统统送进牢里,就已经算是给你们留体面了!”盛大力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声音高亢而又着急地喊了一嗓子。映入眼帘的,除了角落里堆着的几床老旧发黑的被子之外,就只剩下一张破旧木桌还摆在厅堂中间。其他的家具早已不知去向,连一丝生活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墙面斑驳脱落得厉害,墙皮几乎掉光了,露出里面泛黄灰白的土坯。屋里显得空荡荡的,就像一只被人彻底掏空、只剩躯壳的动物,连一点温度和人气都找不到了。望着眼前的破败景象,盛妍心中一阵复杂。谁能想到,不过才过去了半年多的时间,这个曾经也算温馨的老家,就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就是盛妍吧?我要你的命!”拴柱拄着拐杖站在院子里,猛地将拐杖扔到地上,冲着盛妍嘶吼起来,接着便张牙舞爪地朝她扑了过来。盛妍眼神冷静地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他的攻击。她站定身子,冷冷打量着眼前这个神情癫狂、衣衫褴褛的男人,“你是拴柱?怎么混成了这种狼狈模样?”她的语气中没有丝毫同情,有的只是一点轻蔑与讽刺。“还不是拜你所赐!”拴柱咬牙切齿地说,双眼中喷射着怒火,声音嘶哑又颤抖,“你才应该被丢进山林喂狼!我这一身伤、这双腿……这都是你的报应没落到头上时积的福!”他的话让盛妍的眼神微微变了变。上辈子的事情她清清楚楚记得,亲身经历过的那种撕心裂肺、血肉横飞般的痛苦记忆仍然鲜活无比。虽然没有像如今眼前的拴柱这般凄惨,可那段经历已经深深刻在她的骨子里,无论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世,都不曾有一刻淡忘。“你们当年恨不得亲手把我推进万丈悬崖喂狼,是老天爷偏偏不肯答应,偏要给我一线生机!”盛妍的声音沉稳却透着压抑的愤怒,“你们这些坏人遭了报应——这就是恶有恶报!”“我今天非得杀了你不可!”拴柱完全失去了理智,情绪激动至极。他双眼死死瞪着盛妍,瞳孔充血发红,牙齿紧咬着嘴唇,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脸上扭曲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会猛扑过来再次袭击她。正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院外急匆匆跑了进来。只见万翠芬一见到这场面,立刻冲上来一把抱住了已经快要失控的儿子。“我们现在变成这样子了,求你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情分上,就把那间房子和田地让出来好不好?”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一边试图制止儿子,一边带着哀求地看着盛妍说道:“我们知道你现在势力强、人脉硬,也惹不起你。可是欠的钱,全都不用你还了,你只需再给我们五百就行了。”听完万翠芬的一番话,盛妍顿时冷笑了起来。“你倒敢开口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一分钱我都不会给!”她的目光锋利如刀,看着这对母子毫无怜悯之意,“一屋子做尽坏事的败类,你们配谈什么一家人?我不把你们统统送进牢里,就已经算是给你们留体面了!”盛大力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声音高亢而又着急地喊了一嗓子。映入眼帘的,除了角落里堆着的几床老旧发黑的被子之外,就只剩下一张破旧木桌还摆在厅堂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