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可是他的亲孙子啊!
提到那个一向不太争气的人时,连小赵的声音中也带上了几分不满:“据说他还在埋怨老将军偏心眼儿呢,说自己总是捡别人剩下的东西。!2,y,u,e¨d\u..-c.o?m!但是他似乎忘记了自己从小就有妈妈疼爱,父亲也非常关心他;而相比之下,彭厂长却只能依靠老将军一人。这样不知感恩的人简直就是跟他母亲一个德行,没心没肺到极致。”
“我明白了,我去准备面条,今晚我们一起吃饭吧。”
盛妍温和地说道,心里却在默默地思量着怎么才能让老将军的心情好起来。
可怜的老将军现在得多伤心啊。
看着老人日渐消瘦的身影,盛妍明白自己在这事上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在生活上多照顾老人。
一会儿还得嘱咐儿子,在这几天里要尽量找些事情让老将军高兴起来,也许早点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后,回到军区大院换个环境,可以让老人家的心境有所好转,不再那么郁郁寡欢。
也不知道彭宴舟会不会回来吃饭。
一想到他,盛妍就觉得心跳得更快了,脸上泛起了红晕,耳根也跟着发热。
毕竟,这回她是真的决定跟随心爱的人去了,那份甜蜜中夹杂着的忐忑,只有自己最清楚。
与此同时,在公安局里的彭宴舟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这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下来。\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心中闪过了某种可能性,虽然仍旧忧心忡忡,但脸上却多了几分从容不迫。
“彭厂长,您父亲不肯做证,我们手里没有足够的确实证据支持指控,林家母女可能很快就得被释放出去了。”
办案人员有些无奈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现状的无力感。
“你们就按照程序去办吧,不用为难任何人。我爸现在在哪?我要去见他。”
彭宴舟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显然他已经做好了面对所有困难的心理准备。
彭建明一个人待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不停地抽着烟,每吸一口都像是在尝试着将内心的苦楚暂时压下去。
他知道,这件事情很难抉择,一头是他挚爱的妻子,另一边是自己深爱的儿子与尊敬的老爷子。
如果最终选择支持洛婉茵,那就意味着必须准备好接受儿子乃至老爷子的背离。
房间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彭宴舟走进来坐在了对面。
看到这一幕,彭建明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宴舟你来了!”
那语气里面既有惊喜又带着难以掩饰的复杂情绪。
“这是我最后一次特意来找你。/t^a+y′u¢e/d_u·.·c/o-m-如果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话,请尽快说出来。”
彭宴舟的表情冷峻,话音刚落便直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对答案的期待。
“对不起,宴舟……我真的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洛婉茵进监狱。她性格胆小又脆弱,我已经答应过她一定要尽全力保护她一辈子。”
彭建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尽管内心深处依旧有着无数挣扎与矛盾。
“那你这是已经决定舍弃自己的儿子,并且要与爷爷决裂喽?”
“其实我也并不愿意这样做。只要你们放过洛婉茵,咱们还是一家人。”
话音刚落,房间里便弥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谁还想再跟那种女人当一家人?
彭宴舟苦笑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抽动,仿佛在嘲讽这番话有多么荒谬:“我妈去世才三个月,你就立刻把她娶回家。那时候无论是爷爷还是我,都极力反对你这种行为,但我们无法阻止你执意要做的决定。现在,你还好意思再来干预我的生活吗?你觉得你还有这个资格吗?”
“以后我不会再来管你的事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菀贞。”
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我现在已经不能辜负婉茵她们了。”
嘴上说着知道自己错了却总要找借口推脱,彭宴舟心中冷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期望呢?
他摇了摇头,对眼前这个人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
“你还知道对你不起吗?如果不是有爷爷在背后支撑,我可能连长大都不一定能做到。当我还在部队里当兵时,别的同龄人都已经在上中学高中,享受着校园生活。你以为我不想读书吗?只是因为你从未关心过我,为了不让爷爷太过操劳,我只能提前参军了。”
彭宴舟的声音逐渐变得哽咽,往事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