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允恭不就是温酒,温酒现在不就是幼年?
现代从十岁之后才算少年,但古代好像七岁之后就算少年了!那鲁得心的家人,岂不是很快就要意外死去?
团子立马就要跳下椅子:“太祖……”她迅速咽住:“玥宝要找湛青锅锅!”
话音未落,太祖爷就穿墙过来了,朝团子打了个手势,团子连忙道:“你们都出去吧!”
莺时连忙应了,就放下小银叉,带着大家一起出去了。
太祖爷一手提起团子,在椅中坐下。
秋老虎又闷又热,团子如获至宝,立马一脑袋顶了过去,然后左蹭右蹭,还翻了个身,蹭到了好些凉凉,然后瘫着爪儿坐好。
太祖爷都习惯了,伸手按了按她小脑袋,笑道:“找朕何事?”
团子连忙跟他说了,太祖爷点了点头:“不用急,一会等你哥哥回来,你跟你哥哥说,让他安排人去查查这人的底子,至于招揽他……你直接把他提拔成随身太监,应该就可以了吧。”
团子连忙问:“锅锅来了吗?”
太祖爷点了点头:“来了,但这会儿给你姑姑帮忙去了。”
团子点了点头,又问他:“鲁班术的诅咒是什么?”
太祖爷道:“朕也不太了解,只是偶然听人说过,鲁班术乃物、术结合,所以又叫缺一门,习此书者,鳏寡孤独残必遭其一。”
团子有点吃惊,“鲁班,不是个木匠吗?”
“不知。”太祖爷道:“只是朕以为,禁习鲁班术,兴许与劳什子诅咒无关……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若乱世之中,人人都会做攻城的云梯,舟战的钩拒,冲杀的战车,甚至于,若那能载人飞行的木鹊是真……那,情形将无法控制。“
团子呆呆听着,一边问:“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太祖爷不由失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朕的玥宝,学问不多,恰到好处,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沈悬黎急匆匆回来,团子连忙跟他说了,沈悬黎又急匆匆走了。
鲁得心的家人就在京城,查下来倒也简单。
据说,鲁得心的爹,就是鲁班术的传人,那时候他也对所谓诅咒不屑一顾,结果接连死了两个儿子,害怕起来,就把鲁班术封起来,努力做善事,直到年近四十才又生了鲁得心,却是个天阉。
虽是天阉,家人仍旧疼爱,后来鲁得心无意中发现了爹爹秘藏的鲁班术,自个儿偷学,居然学出了一点门道。
他爹后来知道了,只说是天意,以为这辈子肯定绝后了,索性就教了他三年,谁知,居然又生下了一个儿子,娘亲生下孩子便死了,弟弟身体也不大好。
他爹挥刀砍伤了手,发誓再不动木工,鲁得心想着自己反正也不能生子,就自宫入了宫,好避开鲁班术的诅咒,如今也七八年了。
说也奇怪,自打他进了宫,弟弟的身体居然真的渐渐好了,时常想方设法给他捎银子捎东西,所以他与家人关系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