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
“你输了。”
没有人回答他,纪棋只是平静公布着游戏的最后结果,“所以余安声,你欠我一个惩罚。”
风带着雨滴改变了路径,斜着打在玻璃窗上。纪棋睡不着,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睡,突然多出个人,还是紧紧抱住他的人,他更是睡不着。
不能翻身,也不能平躺,纪棋觉得自己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只是还没等他细想,下身摩擦带来的快感和爽意就顺着尾椎直线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