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余安声内心不断想着解释的理由,可无论怎么看都没办法解释。
他低着头,现在余安声只想做一只鸵鸟,至少鸵鸟遇到危险可以把头缩进沙子里,而他只能低头,再低头。
手腕处的束缚突然松开,余安声立刻萌生了逃跑的想法,他刚准备跑就被纪棋托住了脸,将他低着的头抬了起来。
本来就红的脸更是烫得要冒热气,余安声吞咽了两下,原本的逃跑计划在这一刻清空,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