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摔了手里的匣钵,“东、东家……”
他被瓷窑灼热的温度炙烤的通红的脸颊在这一刻更红了,拿着手里的匣钵紧张得只咽口水,说不出话来,“我……我……”
“这是什么?”贺岁愉继续问。
“东家我错了,我不应该在工作的时候浪费瓷土烧一些无关的东西,”那工匠“扑通——”一声跪下,言辞恳切,“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东家就饶过我这一次,小的接下里一定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