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乡孤立无援,又遭逢叛乱,此间绝望与痛楚,岂是三言两语能表达清楚的?”
即便永兴的噩梦已经过去了快三个月了,但贺岁愉时常还是会梦到叛军杀人剖肝,以及永兴人相食的可怕景象。
她依旧能会回忆起来,在黑暗的地道中苟且偷生、艰难度日的那种,无边无际的绝望。
现如今,听闻何福殷此言,想起在永兴城的种种遭遇,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