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了,就早些离开吧。”
关窗户的“吱呀——”声响了一半,戛然而止。
关了一半的窗扇被抵住。贺岁愉的手从屋子里这一侧往外推,而另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从外面把住了窗扇。
这扇窗户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卡在了两人中间,仿佛一道屏障似的。
“等等——”赵九重说。
“你……”他喉头滑动了一下,黝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是不是真的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