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摆上好
酒好肉,咱们喝个通宵!”
贺岁愉顿悟,这群人是附近山寨的土匪。
她小心翼翼地蹲在树丛里,因为精神紧张而浑身紧绷,提心吊胆地看着那群人经过,直到他们彻底走远了以后,才放松了身体。
贺岁愉忽然想起来,姓赵的这回竟然也一直安安分分地蹲在树丛里,没有强出头,这可真是难得。
她坐在堆积的枯树叶上,饶有兴味地转头看他,“哟,奇了怪了,赵少侠这回怎么不往上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