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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哒哒的马蹄声中,他们被疾奔的麒麟马载着,拼命地逃,片刻也不敢停息。
赵九重身上的伤口又崩裂开了,粘稠的鲜血从伤口上涌出来,沿着皮肤一直流到了马背上,染红了马的鬃毛。
赵九重喘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因为伤口作痛。贺岁愉觉得,赵九重现在就像是一根紧绷着的弓弦,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嘣——”一声断开。
终于,他大概是已经撑到了极限,勒住了缰绳。
马蹄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