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原来是这样的性格。”
“不过,不用附和我,说出你真实的想法就行。”
昙华松开和服里的手。
“您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我想做树。”
“这样才对,如果不说出来,我又怎么会知道。”
“有野心就要大大方方的袒露。”
“你看我那不成器的二兄自小没什么本事,不还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想当家主吗。”
“他都不怕丢人,你又有什么好扭捏的。”
这完全不能比较,但触及到那双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眸,禅院昙华知道这不过是年轻家主的调笑。
“扇君,”说到自己的丈夫,禅院昙华心情复杂。
“您真得将扇君送去俄罗斯挖矿吗。”
他难道不会跑吗!
她不希望那个给她们母女带来绝望的丈夫再活着回来,将噩梦带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