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火瞬间燃起,他一把掀开被子,迫不及待地要一展雄风。
然而,身下压着的妹子却是浑身冰冷,面对自己的大力按揉,她始终是一声不吭。
“哈哈哈!小宝贝~等着急了吧?”
“别担心,我一会就让你热起来......”
前后忙活了将近半分钟,蒋地成卸下弹药,满头大汗地喘了起来:“呼......呼......”
短暂的舒爽转瞬即逝,贤者时间让他突然冷静了下来。
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呢?
自己这么卖力,就算前面不行,后面也绝对值得一说,可对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甚至......一点都没热起来!?
还有,田妹妹呢......
蒋地成有些警觉,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看向了自己进屋前带来的煤油灯。
他可还没忘记,冯管家说的很清楚,屋内必须要点与人数相同的煤油灯与蜡烛,自己好像没熄灭多拿的一盏呢!
好在,那盏煤油灯不知道是被谁熄掉了,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摸向了手腕。
“我......”
“草”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只听“啪”的一声!
忽然一阵大风将屋子的窗户与木门全部吹开,所有的煤油灯与蜡烛同一时间熄灭!
月光穿过门窗打了进来,其中一道正好照在了拼好的大床上。
蒋地成哆嗦着手将床上躺着的女人翻了个面,原本滑溜的皮肤不知道何时己经变得皱巴巴了。
他定睛一看,那既不是什么妹妹,也不是谁的尸体,更不是恐怖的厉鬼,而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
霎时间,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不知何时己经滚到了地上。
微微抬头,他看见了另一张没有拼起来的床上似乎有着一双脚。
那双脚上,正穿着一对血红的绣花鞋,此刻正静静地悬在半空中,飘啊飘......
啪嗒!
一滴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滴了下来,蒋地成瞬间如疯了一般夺门而出!
他顾不得浑身的赤裸,回头朝着屋子看去,只见月光下,门前正站着一个披着红盖头,穿着嫁衣,双手叠放在身前的新娘。
来不及细看,新娘周身似乎出现了一点扭曲,下一秒,她突然朝着蒋地成的方向前进了两米。
就像是电影突然被抽掉了几帧,他根本就没有看见对方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