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丝特尔一愣,“……没什么打算。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
“没有?可你还有一天就毕业了啊!”韦斯莱惊讶地睁大眼睛,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一直以来傻里傻气的笑呵呵的样子,“要不然和我一起做驯龙者吧!”
“……什么?”
“驯龙者,就是我现在的工作!我记得你也很擅长应对小动物——虽然火龙不算小,但它们更有趣!”韦斯莱在这件事上展现出了极大的热情,眉飞色舞地介绍起了自己的工作条件,“在罗马尼亚的火龙保护区,那里环境还不错,同事也都很友善,薪资待遇方面……”
“不,不用了。”艾丝特尔回过神来,终于无奈地打断了他,“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想去太远的地方。”
“挪威南部也有保护区,我……”
“不了,查理,我真的不感兴趣。”
见她拒绝得如此果断,韦斯莱有些遗憾,“好吧……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可以写信告诉我,虽然不一定能送到。′s·a~n,s+a^n_y+q/.-c*o*m+”
在转头继续观赏日落之前,他用手掌来回擦了擦旁边的位置,依然热情地招呼艾丝特尔也坐过来。艾丝特尔又一次注意到了他伤痕累累的手臂,于是她没有再拒绝。
她将扫帚靠在墙边,自己也坐得离墙边更近,和韦斯莱之间空出了一个手臂的距离。在过去的每一次晚训时间,霍格沃兹的日落她已经看了几百遍,今天这一遍也没什么特别的。太阳完全融化之后,天空好像就陡然暗下来了,“明天天气不好。”韦斯莱叹息道,“真糟糕,希望不会影响晚上的比赛。”
“你怎么知道?”艾丝特尔看向他。
“雨天之前,这里就会酸痛——”韦斯莱正龇牙咧嘴地活动着胳膊,顿了顿,又自然地补充了解释,“……是火龙的原因,去年那只匈牙利树蜂让我吃了不少苦头。¨c*h*a`n/g~k`a¨n`s~h-u·.?c¨o,m,”
“……”
艾丝特尔神情复杂地盯着韦斯莱看了一会儿,他的微笑真诚又可怜,好像没在说谎。经庞弗雷夫人治疗过的手臂应该不至于留有五年前的旧疾,因此他现在的情况与她无关,她不需要有任何负罪感。
天色逐渐暗下来了,高处的凉风带去今日最后的燥热,空气中似乎真的多了些潮意。艾丝特尔迟疑片刻,还是伸出右手,向韦斯莱的左臂输送了丝丝缕缕银白色的光芒。她的治疗术马马虎虎,不过至少能找到病灶所在——的确源自某次暴力的骨折,但究竟是哪一次就无从得知了。
“驯龙者的薪资难道不足以支付医药费吗?”她继续输出着温暖的舒缓魔法,嘴上却毫不留情,“如果还放任不管,它应该能成为你明晚输掉比赛的借口。”
韦斯莱配合地慢慢转动着手臂,并不为她的讥讽生气,“其实还好,我通常把它当成一个便携的天气预报。”他乐观地笑道,“至于明天……无论如何,我都会认真对待的。”
高处的晚风比地面上更急,就连扫帚的帚穗都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像是在催促两人早些回去。艾丝特尔本打算就此结束这次医疗服务,作为对手,她已经“仁至义尽”了,但在停止施咒之前,一只手从对面伸了过来。
她下意识选择了躲避,银白色的光束也随之断掉了。
两人无言地对视了两秒,在看到艾丝特尔眼中的震惊后,韦斯莱的大脑反应才终于追上了身体的行动,尴尬地快速收回了那只手。
“抱歉,我习惯了这样帮金妮整理头发……”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诚恳地小声解释道。
艾丝特尔平静地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拿起了自己的扫帚。“我先回去了。”
“好的……谢谢你帮我治疗。”
“不客气。”
她点点头,转身走向了楼梯,这条路线比来时的航线慢很多,但她现在更想要体验脚踏实地的感觉。走过成百个台阶后,艾丝特尔总算回到了更熟悉也更阴冷的环境,路过那间早些时候拜访过的办公室时,她注意到门是虚掩着的,除了一贯的苦涩的魔药气味以外,其中隐约还有一种与之格格不入的食物的香气。
她推开门,等待她的果然是一份她错过的晚餐,一杯橙汁,还有餐后的甜点布丁——然而,那位体贴地准备了它们的男士却面色阴沉,看上去正在忍耐着不悦。
“谢谢。”艾丝特尔只是微笑着道了谢,清洗双手后自然地坐下了。
见她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