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窝在他怀里,又想到圣经中说男女二人是夫妻关系,心里有些别扭,这一生,我和地藏,都不会是平常关系,但我们,也许是一对不太一样的情侣。
地藏很少在我面前说他的工作,我同样知道自己的位置,从不过问。
他用了我不得而知的方式结束上一个身份,甚至为了让我在警方面前没有知情的压力,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又辗转回到我身边,我实在想不出,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们在九华山求了另一尊菩萨像,我戴在他脖子上,对他说,“这些年,我们终于有了一模一样的菩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