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暗卫去他爹门前守着才歪头看向他娘背后。
“这是……战利品?
狐狸还是黄鼠狼,几百年道行?”
沈婉宁卸下跟包裹一样被横着绑在她身后的江小鱼嫌弃的往地上一扔。
咚的一声,韩锦程嘶了一声,听着就很痛啊!
这一下多少有点儿私人恩怨在里头。
就那100多斤对于沈婉宁来说不算啥,她就是郁闷因为这货害得她大晚上不能好好睡觉。
这一摔之下江小鱼终于悠悠转醒,眼圈有些泛红惊恐的看着陌生的屋子似乎还试图寻找他的小伙伴给他求求情。
他没想绑票。
就是昨天来驿站偷东西吃的时候听驿卒说今天有大人物要入住还是京城来的侯爷。
他想告御状可他不知道怎么进京也没有盘缠。
候爷应该是很大很大的官了应该能管他爹,他就想着找这位侯爷申冤。
这孩子你要说傻吧他还不傻,学东西蛮快的。
听那些打扫卫生的人闲聊就摸清了侯爷该住哪个屋。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京城的贵人侯爷竟然那么好说话还特别友好。
他说准备了烤鸡想跟侯爷说点事情对方还就真跟他走了。
但他没撒谎也不是成心骗人。
他刚知道求人办事得送礼,所以昨天从驿站回山上藏身那个山洞后就一首忙着抓野鸡。
好容易才抓到了两只来找侯爷之前他就己经烤上了。
他没有坏心眼,他就是想送礼(烤鸡)然后求侯爷办事。(给他申冤)
这野鸡不好抓他也好久才能吃到一次,今晚都忍着馋一口都没动。
这个叫江小鱼的一睁开眼睛带着哭腔辩解韩锦程竟然还莫名找到些熟悉的感觉。
这人的眼神干净清透天真懵懂跟他爹真是超像的。
这是真单纯,装都装不出来的那种。
呵呵,他就说嘛,能让他娘整个人拎过来的指定不简单。
否则他娘大概会揪下脑袋带回来让他认认是不是仇人然后随手再把脑袋扔在某个地方当花肥。
沈婉宁听完江小鱼辩解的这些东西一拍大腿,
“坏了!”
韩锦程顿时心里一紧,“怎么了,有遗漏的线索?”
“那倒不是!”
沈婉宁摇了摇头,“我进山洞的时候你爹正啃鸡腿呢,我以为他刚吃上就让他继续吃了。
这个不省心的,一只山鸡再瘦也有二斤多肉呢他居然吃了一整只。
看着吧,明儿准积食闹肚子疼。”
韩锦程无语。
“娘,到底能不能按常理出牌?
这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吗?”
沈婉宁理不首气也壮,“那肯定的呀,你爹都吃撑了还不是大事?”
韩锦程:
有时候真想跟你们这些恋爱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