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这边走来。
“大哥,干完这票,咱们能拿多少钱?”矮壮男子问道。
瘦高个儿抬手就是一个暴栗,“钱钱钱!你就知道钱!罗哥还能亏待咱们不成?
他跟我保证过,挑断姓张那小子的脚筋,每人保底五千!干得漂亮还有奖金。”
马六咧开嘴,下意识的摸仙向腰间的三棱军刺。
“卧槽!这么多!五千块钱够老子在歌舞厅玩好久了。老大,要不咱们多捅他几刀,说不定能多拿些钱呢!”
瘦高个儿一把揪住他衣领:“少他妈贫嘴!等会儿进屋,先把那小子按住,我来动手。别整那些花活,罗哥要他瘸了就行。
弄残废和杀人,在公安那边的兴致完全不一样,咱们犯不着冒险。”
他从背包里掏出剔骨刀,在马六眼前晃了晃:“你要是乱来,这刀我先捅你。”
马六啐了口吐沫,嘟囔道:“你放心吧,三棱军刺往他脖子上一架,我保证他丁点不敢动。”
没人回应他的话,转过最后一个巷口,张舒家的青砖房己经出现在眼前。
三人对视一眼,立刻躬着腰贴墙挪步,很快就来到了门口。
这会儿农村用的都是木门闩,更加方便几人行动。
矮壮男子掏出刀片轻轻拨开门闩。
木门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马六突然打了个寒颤。
“操,你特妈比的轻点儿!”瘦高个儿压低嗓子骂道。
门被打开了!
可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瘦高个儿刚摸出打火机,想看一眼屋内的情况,突然听见"咔嗒"一声金属脆响。
他浑身汗毛瞬间炸起!
“卧槽——”
话没说完,一根钢棍带着风声狠狠砸在他膝盖上。
“咔嚓!”
骨裂声混着惨叫刚出口,就被麻袋兜头罩住,黑暗中响起闷响,像在捶打粮食。
马六见情况不对刚想逃跑,只感觉脖子突然一凉。
苟子强己经将钩猪肉的钩子贴在他的脖子上。
“敢动一下,爹把你气管子拽出来!”
来的比较着急,生怕武器不够用。
钩子还是他从隔壁屠夫那顺来的,缝里卡着凝固的血痂,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混着猪毛的腥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