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婳找医生过来,重新将沈济川的伤口包扎了一番,等他再次睡过去,她已经累得眼前发黑,一阵眩晕,只能靠撑着墙壁才能缓过来。+b\q′z~w?w·._n\e·t?
池婳只是缓了会后,就赶紧去找手机,给傅泠舟打去电话,那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池婳又再打去,一连好几个都是同样的状态。
她心头焦急,心想他多半是跟她生气了,她刚刚确实也有错,语气不好,也没有好好跟他解释清楚。
池婳扭头,看着还在沉睡中的沈济川,最后还是跑出了医院。
池婳一路开车朝公寓赶回去,进门后家里一片漆黑,连灯都没开。
显然傅泠舟没有住在这。
她心神不宁,右眼皮一直跳动,就像是在预兆着什么。
可她没有其他办法找到傅泠舟了。
现在是凌晨,她也不好兴师动众。
池婳只好在公寓苦等了一晚上。
隔天,沈济川苏醒后打电话将她喊了回去,“你昨晚去哪了?”
池婳一夜没睡好,今天完全是强撑着精神坐着,就像剩个躯壳应付着。
沈济川抿唇,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又沉声问了一遍:“昨晚你去哪了?”
池婳这才堪堪回过神来,她定了他几秒,才说道:“回家休息了会。>新^完=本??神`§站/1| ¨3已D[发?=布~¨最&&]新t章°¥节·1?”
沈济川皱眉:“今早周姨送营养餐过来,她说没在家看到你。”
池婳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竟然无意识的将傅泠舟的公寓当做了自己的家。
也许在她眼里,那栋公寓,早就成为了她的避风港,是她目前认为最安心可靠的地方。
她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过度依赖傅泠舟。
池婳想到从昨晚失联到现在的男人,心口闷闷的,“嗯,我不是回那。”
沈济川脸色明显难看僵硬了一分。
那她还把哪个地方当成自己的家了?
“那是回哪?”他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偏执。
池婳却没有再回答他,只是低头看着手机,一条信息都没有。
她魂不守舍的模样落在沈济川的眼里刺眼无比,男人的直觉总是敏感的。
何况他和她多年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她这幅样子,分明就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是谁,可想而知。
沈济川眼里掠过一抹阴翳的暗光。
池婳站起身走到阳台给余长青打了电话,听着漫长的电话声,她心渐渐的提了起来。,j+c\h.h-h′h?..c¨o,m*
正以为无人会接时。
没想到下一秒,男人温雅的声音传来:“池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池婳连忙道:“有。”
她将昨晚的事情省去了一些细节,主要让他知道她目前联系不上傅泠舟了。
“我有点放心不下,如果您有办法能联系上他,可以告诉我吗?或者如果他不愿意再见我的话也没关系。”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平安的就好。”
余长青那头沉默了一会,才沉声应道:“好,我知道了,我试试看能不能联系上他。”
池婳连说了几声谢谢。
挂了电话后,沈济川虚弱的声音传来:“老婆,我想擦擦身子。”
池婳拧眉:“可是你伤口刚好,不能乱动啊。”
沈济川语气有些低沉:“你知道我洁癖有多严重的,这几天没洗澡我已经快疯了,你别碰到伤口就好。”
池婳看着他挣扎要起身,不想他再扯动伤口,摁住他后转身去洗手间里接了一盆温水。
她弯腰,拿着毛巾轻柔的擦拭过沈济川的脸庞。
温热的毛巾盖过沈济川的眼皮,他轻声道:“你记得我们去非洲受伤那年,你也是在医院这样照顾我的吗?”
池婳轻轻的嗯了声。
毛巾顺着他耳朵擦过下巴。
沈济川缓缓睁开眼睛,眸光深深的凝视着她,一点点的落过她的一眉一眼,那眼里藏着能将人溺毙的深情。
太过炽热的目光,池婳哪怕低着头也能感受到那道强烈的目光,简直无法忽视。
沈济川失落又带着几分祈求:“如果我们能这样下去,就好了.....”
池婳面无表情道:“不可能的。”
她非常淡定的擦过上半身后,下半身她碰都没想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