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纪时民同意后,谢晓曼匆忙去买医书,把有在出售的,能买的都买了一本,掂着沉甸甸的书和纪时民汇合,紧赶慢赶赶上了回家的最后一趟班车。
路上,纪时民知道谢晓曼在学习医术,并且还得到了孙老的认可,对她那是更恭敬了,现在医生比较稀少,根本轮不到他们村,也没用愿意跑到农村,他们所在的纪家村就没有医生。
平时有个头疼脑热大都是用些土方法,实在不行就硬扛,没有人舍得去城里的医院,真正是那种小病靠扛,大病等死,医院太贵,农民一年下来分不了多少钱,还有日常生活必要的开销,像是盖房子,娶媳妇,生孩子这些都得花很多钱。
自己嫂子懂医的话,再有人生病就有了希望,可得给嫂子好好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当个村医,帮助村民治病。
纪时民一路上都很兴奋,到了纪家,急切的拉着爹娘开始说。
纪家众人也很激动,还以为谢晓曼只会一点包扎呢,没想到这么有天分。
李秀花忍不住先开口:“曼曼,既然孙老那么说,要不以后你就别去上工了,就在家好好学。”
“我给你大伯商量商量,有人看病的话,能看你就给看看,严重的咱看不了的不看,谁看病咱就收谁的公分,少收点。”
“这样你不去上工,也没人敢说啥,都是帮助大家!”
“你看这样行不?”李秀花试探的问道。
谢晓曼听着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她也有时间学习:“娘,行是行,就是以后我随军了怎么办?时安昨天还说想让我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