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而且,他亲眼目睹建业的凶残,也知晓他过往的恶行。”
玄真道长淡淡道,“贫道未想让他认罪,贫道在说了建业冒犯了北帝爷后,本来想自己认下,当时他出来认了,说是一来是为了保全北帝观的清誉,二来……是全了北帝观和贫道的恩。”
萧然点了点头。他明白了。
这是一个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真相,用一场“天谴”去终结一段孽缘的故事。
他没有再追问。
他知道,有些东西,确实超出了法律的调整范围。
有些正义,注定无法在阳光下得到伸张,只能在阴影中以另一种方式实现。
“萧居士,如今,你待如何?”玄真道长问道,目光平静。
萧然慢慢转过身,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晚辈,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他停在门口,没有回头,“道长,好生休养。”
说完,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阳光从门外照进来,有些刺眼。
他帮着玄真道长,瞒下了一切。
那尊蒙眼的正义女神铜像,依旧静静地躺在他的背包深处。
她的天平,在这一刻,似乎又因为承载了新的重量,而微微晃动了一下。
只是这一次,萧然没有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