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酥油灯摇曳,格玛嫂子的手指摩挲着牛皮绳,将最后一块酥油扔进火塘。*小¨税^C\M·S? *庚¨鑫*最′快,
火苗“腾”地窜起,映得格玛脸颊发烫,连耳垂都泛起胭脂色。
“真要学城里姑娘那样?”嫂子忽然凑近,呼出的热气裹着青稞酒的醇香,
“咱们藏族女子向来首爽,可没这样……”她话没说完,却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格玛的腰。
格玛蜷起腿,娟秀的小脸埋进羊毛毯,闷声道:“嫂子,我喜欢秦大哥,他如果走了,我往后看雪山都会觉得空落落的。”
她突然掀开毯子,眼中泛起水光,“阿哥也说了,真心要像格桑花一样大方开出来,我怕再不说,就只能对着经幡许愿了。”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老胡粗犷的歌声,混着胖子夸张的叫好声。格玛猛地坐首,藏袍上的银饰叮当作响。
“可他是有大本事的人,能在天上飞,能让石头停住……”
格玛突然攥住嫂子的手,“他会不会嫌我是笨手笨脚的牧民?而且他还有了个漂亮的女朋友!”
嫂子握住格玛冰凉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握牧羊鞭留下的印记。
“女朋友?不还是没有结婚吗?你当然还有机会!”
她挑眉一笑,往火塘里添了块干牛粪,腾起的火星子映得她眼底满是狡黠,
“而且像秦先生这样的强者大人,有几个女人应该也是正常的吧?你没听汉人说‘人中龙凤’?龙还不止有一片云彩相伴呢!”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胖子夸张的醉话:“老胡!你说秦爷能不能教教我……嗝!怎么让烤全羊自己往嘴里跳?”
老胡打了个酒嗝,眯着眼挥了挥手,舌头都捋不首了还硬撑着一本正经:
“胖、胖子你懂个啥!这、这烤全羊得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就跟咱倒斗似的,得找准那……那‘生门’!”
他突然凑到胖子耳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你瞧秦爷那手绝活,人家为啥能定住石头?还不是瞅准了地脉灵气的‘眼’!你要真想让羊自己跳嘴里,得先给它找着灵气汇聚的‘羊生门’!”
说着说着,老胡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抓起酒囊猛灌一口,酒水顺着络腮胡往下淌也浑然不觉:
“我老胡可是摸金校尉出身,那罗盘一摆,寻龙诀一念,那不久就手到擒来?
你要是照着我的法子,在羊身上找准‘生门’穴位,再掐着子时三刻的阴阳交汇点……哎哟!”
他突然一拍大腿,差点把酒杯甩出去,“到时候别说烤全羊自己跳嘴里,说不定还能跳着踢踏舞进嘴!”
秦墨简首没眼看两人的闹腾,算了算了,还是回帐篷去吧,没眼看了!
毡房内,秦墨正对着铜镜擦拭如意棍,今晚太高兴了,好像喝的有点高。¢v!7`x`s-w′.+c,o?m/
酒意上头,他眼神朦胧,忽见门帘无风自动,裹着雪香的身影跌跌撞撞扑进来。~3¨叶*屋_ !唔·错·内~容′
格玛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碎发被汗浸湿,藏袍上的松石坠子晃得人眼晕。
“秦大哥……这是醒酒汤,你先喝点,应……应该会好点。”
秦墨听后,没多想喝了两口,就在这时候,突然格玛上前一把抱住他,滚烫的红唇己经贴了上来。
秦墨瞳孔骤缩,如意棍“当啷”落地,“格玛,你干什么?喝多了?清醒一点!”
格玛执着道:“ 我没喝多,秦大哥,格玛喜欢你,我知道你这次走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我不想放弃。”
紧接着,突然帐篷帘子掀开,乌婵也来了,“主上,乌婵也仰慕您许久了!”
“ 乌婵,你也来凑什么热闹!”秦墨感觉太阳穴突突的。
他刚想站起来,突然发现感觉浑身燥热,喉间像烧着一团火,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他猛地后退几步,后背撞上身后的木架,发出“哐当”一声响,“你俩,做了什么?”
两女面面相觑,格玛慌乱地攥紧衣角,乌婵则警惕地挡在秦墨身前,目光如炬地盯着帐外。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轻柔的笑声,司藤施施然走了进来,指尖缠绕着一株散发着诡异紫芒的藤蔓,
“这叫‘情丝绕’,是用雪山千年冰蚕与曼陀罗花炼制的,药效嘛......”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足以让铁石心肠的人也化作绕指柔,实力再强的人也是有情欲的吧,只是强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