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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叔裹紧外套,嘴里还在嘟囔着“这女婿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却抵不过困意,不一会儿便鼾声如雷。
唯有秦墨站在结界边缘,眸光如炬,将葬骨沟的风吹草动尽数收入眼底。
第二天,众人草草吃完早点,又继续踏上前往喀啦米尔山的路。
又经过两三天的跋涉,终于到了山脉,秦墨对着初一道:“初一,格玛!喀啦米尔雪山山口己经到了,这次辛苦你们了!你们回家吧!”
格玛却道:“秦大哥,我说过要好好报答你的!既然做你的向导,一定要把你送到目的地!”
接着,她转过头对初一道:“阿哥,你和两位哥哥回去吧!阿嫂哥拉姆还在家等你!”
初一却笑着道:“傻丫头,阿哥哪能放心留你一人?你阿嫂说了,要咱们一起平安回去。”
他伸手揉了揉格玛的发顶,目光坚定地望向秦墨,
“秦先生,我兄妹二人既己走到这里,便要护你们到最后一程。喀啦米尔山藏着太多诡谲,多我们两个帮手,总能稳妥些。”
秦墨微微颔首,不再多劝。一行人整顿行囊,朝着雪山深处进发。
寒风裹挟着细雪扑面而来,山道愈发陡峭,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意。
格玛步履坚定地走在秦墨身侧,手中的藏刀不时拨开挡路的冰棱,即便呼出的白雾在睫毛上凝成霜花,眼神依旧炽热。
行至一处断崖,狭窄的冰桥横跨深不见底的峡谷,桥面上结着层薄冰,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明叔望着脚下翻滚的云雾,双腿止不住打颤:“这……这哪是人走的路?”
秦墨正要开口,阿香突然指着冰桥对面惊呼出声。
只见崖壁上密密麻麻爬满了青灰色的“藤蔓”,走近才发现竟是某种长着獠牙的怪虫,此刻正朝着众人所在的方向蠕动,所过之处,岩石都被啃噬出层层凹痕。
“是蚀骨蛭!”雪莉杨脸色骤变,迅速掏出驱虫粉撒在众人身上,“这些东西能钻进骨头缝,一旦被缠上……”
她话音未落,最前端的怪虫己吐出黏腻的丝网,朝着明叔飞射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秦墨手中寒光一闪,影月剑化作一道银虹,将丝网斩成碎片。
格玛和初一默契地抽出长刀,刀刃上泛起青白的寒光。
“小心!它们怕火!”初一一边大喊,一边掷出燃烧的火把。
火焰在怪虫群中炸开,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啸。然而更多的蚀骨蛭从崖壁缝隙涌出,很快将众人逼至冰桥边缘。
乌婵玉箫横于唇边,朱唇轻启,空灵曲调陡然转为急促的战歌。
箫音如实质化作音刃,所到之处,蚀骨蛭被无形力量绞成碎末。
但怪虫数量实在太多,音刃劈开的缺口转瞬又被填补。
她眸中闪过一丝冷芒,指尖凝出暗金色符文,口中念念有词:“以精绝之名,召地火焚邪!”
话音落下,冰桥下方的深谷骤然亮起猩红光芒,无数道岩浆柱冲天而起,将大片蚀骨蛭瞬间吞没。
灼热的气浪掀飞了附近的怪虫,崖壁都被烤得滋滋作响。
然而,这些蚀骨蛭似乎被激怒,更多从西面八方涌来。
乌婵长袖翻飞,玉箫在手中舞出残影,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起一片血雾。
她身姿轻盈地在冰桥与崖壁间辗转腾挪,所过之处,蚀骨蛭纷纷坠下深渊。
忽然,众多蚀骨蛭聚集在一起,变成一只体型巨大的蚀骨蛭王!
它的外壳泛着诡异的紫色,獠牙比普通蚀骨蛭大了数倍,朝着乌婵猛扑过来。
乌婵不慌不忙,手中玉箫瞬间化作一柄闪烁着暗金色光芒的长剑。
她凌空跃起,长剑如流星般刺向蚀骨蛭王的要害,暗金色光芒与紫色外壳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强光。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结出复杂的手印,口中低喝:“精绝秘咒,镇!”
一道巨大的金色符文从天而降,狠狠砸在蚀骨蛭王身上。
蚀骨蛭王发出凄厉的惨叫,被符文死死压在崖壁上,挣扎几下后便没了动静。
接着,它死后,身体变成刚刚无数的蚀骨蛭尸体,秦墨上前,业火一出,所有的虫尸灰飞烟灭。
“ 只是,秦先生,桥己断,我们该怎么过去啊?”明叔的小眼神期待的看着秦墨想看他继续发威。
秦墨只是笑了笑,对司藤道:“有劳司藤小姐了!”
司藤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素手轻扬,腕间银铃叮咚作响。
刹那间,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