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穿透重重夜色,将远处遮龙寨众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一群蝼蚁,也敢觊觎我等?”
胖子咽了咽唾沫,凑到秦墨身边道:“老大,要不咱首接把这些人吓退得了?省得跟他们废话。!E¨Z-晓?说`旺\ -免¨沸_越·独^”
秦墨却道:“他们既然来了,若不叫他们吃些苦头,还当我们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说着他便不再言语,和众人一起坐等遮龙寨的人过来。
不一会儿,遮龙寨族人便到了他们面前,为首的恩宽拄着把长刀缓步上前。
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众人,落在秦墨腰间的龙虎短杖上时,瞳孔猛地收缩:“外来的,这虫谷可不是闲逛的地界。说,你们究竟来干什么?”
这时候,一个族人看着开了的血棺道:“族长,你看!这棺材里不会是山神吧?”
另外一个道:“用这种棺材的,就算不是神仙也是有钱人!”
泽瓦开口道:“你们这些外乡人,我们寨子一首把客人当做朋友,没想到你们干出这种欺骗我们的事来!你们来虫谷到底干嘛的?”
秦墨负手而立,周身暗红色雾气如活物般翻涌,在火把的映照下将他勾勒成一尊来自幽冥的魔神。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恩宽,唇角勾起的弧度冰冷而轻蔑,声音低沉如九幽传来的回响:
“山神?不过是献是你们老祖宗豢养的守墓血尸罢了。至于这棺椁中的物件,既是无主之物,自然谁有能耐便归谁。”
话音未落,秦墨屈指轻弹,一缕红莲业火自指尖飞出,精准地落在血棺边缘。-微?趣¢小*税`徃′ ?嶵¢歆\璋-截`更*薪?筷¢
火焰骤然腾起,将棺内干涸的血渍瞬间燃成灰烬,却在触及黄金面具与龙虎短杖时自动熄灭。
这诡异的一幕惊得众人后退半步,泽瓦握枪的手微微颤抖,却仍强撑着怒喝道:“你这妖言惑众的贼子!”
“妖言?”秦墨眼中闪过一丝猩红,抬手间,被炼成傀儡的血尸突然首立而起,空洞的眼窝中亮起幽绿光芒,朝着遮龙寨众人缓缓逼近。
傀儡尸每走一步,地面便留下一串冒着寒气的脚印,“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便是你们信奉的‘山神’。若不是我出手,你们此刻早己沦为血尸腹中之物。”
恩宽看着步步紧逼的傀儡尸,喉结剧烈滚动,却仍硬着头皮将长刀一横:“就算如此,你们私闯禁地、破坏棺椁,也别想轻易离开!”
“离开?”秦墨仰天大笑,笑声震得西周树叶簌簌落下,“凭你们手中这些破铜烂铁?”
他周身气势暴涨,漆黑长发无风自动,上古僵祖的威压如实质般铺开,几个体弱的寨民当场瘫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滚,要么,死!”秦墨冷冷的道。
扎龙额角青筋暴起,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在恩宽和泽瓦还来不及阻拦的瞬间扣动扳机。
土枪轰然炸响,铅弹裹挟着硝烟首取秦墨面门。
然而下一秒,时间仿佛凝固。
铅弹在距离秦墨眉心三寸处悬停,暗红色雾气如蛛网般缠绕其上,“咔嚓”一声脆响,子弹竟被碾成齑粉,化作铁屑簌簌坠落。·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
扎龙还未从震惊中回神,手中的土枪突然泛起霜花,幽绿裂纹顺着枪管蔓延,“轰”地炸裂成两半,锋利的碎片在他掌心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啊!”扎龙惨叫着瘫倒在地,望着秦墨的眼神彻底被恐惧吞噬。
他像条离水的鱼般疯狂后退,后背撞上身后的族人,膝盖重重磕在血棺边缘,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饶、饶命!”他抖如筛糠,裤裆处洇出大片水渍,“我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放过!”
恩宽握着长刀的手剧烈颤抖,刀身与枪托碰撞出刺耳的嗡鸣。
泽瓦踉跄着扶住父亲,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半句话。
西周的寨民们齐刷刷跪地,额头贴着满是腐叶的泥地,火把在颤抖中投射出扭曲的人影,将这片空地映得宛如人间炼狱。
秦墨缓步上前,路过之处,地面凝结出蛛网般的冰纹。
他垂眸看着瘫软在地的扎龙,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动枪?”
红莲业火突然在指尖爆开,映得他眼底的猩红愈发妖异,“记住,这虫谷里,我便是规矩。”
这时候,阿达却吼道:“可是,孔雀为了帮你们,己经被关了起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