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瓶囤放在内的洋酒,扔了过去。
“砰”
老人抬起瘦得可见骨头的手掌,接住酒瓶,满是褶皱的嘴角轻轻咧着。
曾经以命相搏的敌人,如今却是把酒言欢,让老人感到恍惚,他嘴唇翕动轻问道:
“朋友,如何称呼?”
“姜漠。”
篝火前,黑衣白发的青年握着一樽水瓶,饮着里面的清水,笑容和煦。
“陈岱岩”
“汩汩汩。”
老人拧开酒塞,仰头痛饮,畅快不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红酒醇厚甜美,空气清新微凉,他前所未有的感到惬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