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结义的时候,不想想我们的处境?想想你,想想我,想想你还在三一门的侄儿!!!”
诸葛云岚的话语,再次令诸葛云晖一寂,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辩驳。
这时,村长看到兄弟相残,不愿再拖,叹声道:
“诸葛云晖,我要封禁你身上所有诸葛家的手段.”
“从今往后,这里再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至于娃娃,你愿把他留下,我们会悉心照顾,将来长大就说他的爹娘死了,当然,你要带走,让他跟随你流落乱世、三餐不饱的话,我们也不阻止。”
“不啊!村长,娃娃不能跟这孽障出去。”诸葛云岚着急劝说,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若是在外受了风寒,动辄性命不保。
在他看来,娃娃的父母虽然混账,可这一岁多的娃娃无辜得很,没有必要因此牵连进去受苦。
“好村长,我和孩子走”
“就不劳兄长费心了.”
诸葛云晖甘愿受罚,他被刺骨的悲痛包裹着身心,连一刻都不想留在村子里面。
“混账!”
“你这个自私鬼,让娃娃跟着你受苦。”
村长抬手,示意诸葛云岚不必急躁,稍作斟酌,道:“唉”
“你们这些为人父母的,做事这般不负责,孩子跟了你们也是倒霉”
“这样吧孩子留在村里,我们替你养到三岁,由你家的小妹照顾,若是两年后你还有命回来,你带走。”
“.谢谢您.村长”
诸葛云晖蜷缩在地,泪水渐渐干涸,一副心死的模样,他听出言外之意,村长向他许诺,如果他意外死在外面,孩子依旧会被他们抚养长大。
另外,他也相信大哥,为人正直,不会把自己与妻子的罪责,迁怒到孩子身上。
旋即,村长俯身,探出枯槁的右手,有银蓝色的法纹亮起,抵着诸葛云晖的眉心,打入禁制,化作一根根无形的锁链,从大脑蔓延至四肢百骸,不断结下束缚,今后诸葛家的手段,他胆敢强行使用,只会殒命当场。
做完这一切,老人疲倦地挥手,道:“云岚,把他送走。”
“好。”
全性的据点,赌坊。
奢华古朴的厢房内,有戏伶奏曲,古祈岸横卧在柔软的沙发上,悦耳的歌声,听得他昏昏欲睡。
当他在嘈杂的环境中捕捉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以及嗅到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腐朽味,不由地皱眉:
“罢了,今天就到这里,下去。”
毫无兴致的青年,轻道一声,在场的伶人如释重负,接连行礼,匆匆离去。
片刻,满刻饰纹的宽敞大门,走来一批东洋异人,为首的老者穿着青灰色的和服,脚踏木履,腰挂一把太刀,慢步向前,落在青年身旁的沙发,与之交涉。
“古君,你要的东西,我备好了。”
“不净火的炼制之法。”
“长生水的培育秘卷。”
“完整的雷炎呼吸法。”
宫泽永一枯槁的右手,自怀中取出三份泛黄的经卷,那双幽深似湖的眸子,透露着可怕的压迫感,他就这么平静地望着那慵懒的青年。
“噢?当真么?”
古祈岸舒展筋骨,缓缓起身,念叨着:“宫泽先生,容我验证一二?”
“好。”
老者沉声答复,并无异色。
古祈岸接过三份经卷,缓缓摊开,一列又一列繁杂、晦涩的日文映入眼帘。
良久。
半个时辰眨眼而过,古祈岸从经卷上收回目光,嘴角扬起一抹痛快的笑意:
“妙妙.绝妙宫泽先生真是慷慨啊。”
“古君,礼尚往来,也该到你兑现承诺了。”老者淡漠地道。
“好东西在这。”
古祈岸右手一晃,凭空出现一份羊皮图纸,却没有立即交给老人,而是提醒道:
“地图我可以给你,但宫泽先生,你们死多少人我就不清楚了,你有本事闯进去,那里面的风水地脉任你们破坏。”
“嗯与你无关。”老者微微沉吟。
“那就合作愉快。”
古祈岸爽朗而笑,随手一掷,把羊皮图纸抛给了老者。
“啪。”
宫泽永一摊开检阅,冷冽的眸光掠过,将地图的内容尽数铭记于心,一簇血黑相间的火焰燃起,转瞬把地图焚烧殆尽。
“古君,期待下次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