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的替劫血链刚缠住血玉棺里的心脏,祭坛地面突然裂开道丈宽的缝。-d^a¢n!g`k_a′n~s-h\u^.`c¢o?m`星芒印记在他掌心烧得刺痛,链端的红光顺着裂缝往下坠,竟在深渊里照出片猩红的刑场 —— 无数小鬼被铁钩穿过舌头吊在半空中,每个钩尖都缠着樱花纹符咒,“他娘的这是哪儿?老子的链儿咋还带导航功能?” 他往裂缝里探了探身,后心的槐花疤突然发烫,替劫血顺着链端往深渊里淌,“九哥快拉老子一把!这下面的煞气比血河池还邪门!”
林九的护心剑刚插进裂缝边缘的岩壁,银蓝血就往地下渗去。父亲的虚影从剑鞘里钻出来,指着深渊里飘荡的刑具 —— 拔舌用的铁钳上刻着血河咒,烙铁印着日军的军徽,“是拔舌地狱!” 他往陈二狗的方向拽了把,剑穗上的银蓝血珠突然炸开,显形出山本一郎的虚影正往地狱深处飘去,“那小鬼子没死透!魂魄钻地狱里了!”
苏若雪的水袖突然缠住陈二狗的胳膊,阴眼血在袖端烧出破煞咒。血镜碎片往裂缝里坠去,映出小鬼们脖子上的枷锁:锁芯里嵌着护心队少年的指骨,锁身刻着 “代罪” 二字,“九叔他们是被冤枉的!” 她的沙纹印记在掌心烫得厉害,命定容器的纹路与地狱的刑场产生共鸣,“这些小鬼的魂魄里混着护心者的气息!”
青溪的双生光往裂缝里冲去,护心剑虚影在最近的小鬼身上炸开。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突然齐齐跪下,往那些被吊的小鬼叩首 —— 其中个穿粗布褂子的小鬼,脖子上挂着清微堂的平安符,“是护心队的小豆子!” 她的声音发颤,双生光往铁钩上的符咒缠去,“他去年在野鬼坡牺牲的,咋会被抓来拔舌?”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往小豆子的铁钩甩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光刃,“他娘的小鬼子连死了都不安生!” 光刃劈在樱花纹符咒上,竟炸出片黑血,小豆子的舌头突然从铁钩上滑落,却依旧说不出话,只能发出 “嗬嗬” 的哀鸣,“这是啥咒?连魂魄都能封住?”
“是谎言咒!” 林九的护心剑往裂缝里刺去,银蓝血在深渊里凝成光桥。父亲的虚影往最近的小鬼身上指去,那小鬼的舌头虽然没被拔掉,却在嘴里长了层樱花纹的膜,“血河教用这咒篡改了地狱刑罚,让无辜者替他们受罚!” 他往陈二狗的方向推了把,“快用你的替劫血洗那些符咒!谎言咒最怕至阳之血!”
苏若雪的水袖往光桥的方向飘去,阴眼血往小鬼们的枷锁上滴去。咸鱼看书王 耕欣最全血镜显形出枷锁里的指骨正在发光,那是护心队少年的本命精血,“小豆子的指骨在反抗!” 她往青溪的方向喊,沙纹印记在掌心亮得刺眼,“用双生光照锁芯!护心者的精血能冲开代罪符!”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暴涨,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无数光丝,往每个铁钩上的符咒缠去。他看着小豆子的魂魄正在被谎言咒侵蚀,半张脸已经变成日军亡魂的模样,“他娘的给老子变回来!” 链端往小豆子的眉心拍去,替劫血混着清微堂的槐花香气往对方魂魄里钻,“老子在野鬼坡答应过你,要带你回家娶媳妇的!”
小豆子的魂魄突然剧烈颤抖,樱花纹的膜从舌头上剥落。他指着地狱深处的判官殿,那里飘着面血河教的旗帜,旗面画着个巨大的 “替” 字,“官…… 被换……”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每说个字就吐出缕黑血,“真判官…… 被锁…… 血池……”
青溪的双生光往判官殿的方向飞去,护心剑虚影在半空炸开,显形出里面的景象:血河教教徒穿着判官服,正往生死簿上贴樱花纹符纸,每个被贴符的名字后面,都画着个护心者的标记,“他们在篡改生死簿!” 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往判官殿冲去,却被殿门的血河咒弹开,“狗叔快用你的链儿砸门!七代前辈的虚影在帮我们找真判官!”
林九的护心剑突然与光桥产生共鸣,银蓝血在剑刃上烧出通天光柱。父亲的虚影往陈二狗的方向喊:“二狗往光柱里送替劫血!要让拔舌地狱的刑具显形出真相!” 他指着那些正在自动行刑的铁钳,钳口突然映出日军亡魂的嘴脸,“是小鬼子的魂魄附在刑具上!”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与光柱融为一体,星芒印记在他掌心转得飞快。他看着铁钳上的日军亡魂正在狞笑,突然往自己舌尖咬了口,替劫血混着血水往刑具上喷去,“他娘的连死了都要作恶!” 链端往判官殿的方向甩去,红光在殿门的血河咒上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