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不敢欺负你!”
饶向逐听得似笑非笑,道:
“顾金金小姐,谢谢你,但是,请不要叫我姐姐,我……
是男的。”
“哈?”
顾金金顿时惊得呆住,使劲朝饶向逐眨了眨眼。
“男?
男!”
顾金金几乎是从小凳子上弹起来,吓得更是急退了两步。
极度的惊讶之下,她扭头再迅速打量了饶向逐一番。
饶向逐面容优雅,五官精致,中性的柔美中透着一股先前被顾金金忽略的刚毅。
顾金金初次见到饶向逐时,贡桌底下光线昏暗;
而待到饶向逐站到院子时,顾金金又光顾着欣赏他舞剑;
紧接着,着急要弟子令……这一连串巧合,让顾金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饶向逐的性别。
这让顾金金顿时感到一阵尴尬。
“你……你就当我没来过。”
顾金金连板凳也顾不得拿,飞也似地逃离神庙。
饶向逐没有阻挠,亦没有责怪,只微微一笑,望着顾金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
饶向逐身为天下宗的核心弟子,修为更是达到了常人莫及的元婴期。
实力不足者,对他敬而远之。
想要接近他的人,大多带着功利的目的。
而顾金金却说要罩着他,这是他修行百余年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如此天真的话。
可就是这般充满傻气的大话,让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
……
钟秀洲,澜晶城。
消息不胫而走,第二天一早,就从江家城传到了澜晶城。
熙熙攘攘的市场上,到处是讨论之声。
“天下宗左核心弟子的令牌,被顾家的小女娃拿到了!”
“是谁呀,运气这么好!”
“分楼的楼主居然叛国!”
“他不是姓王吗,几年前跑去给江家卖命的那个。”
“是啊,王裕现在又投奔了敌国,果然叛徒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
顾金金连夜赶回主家,一关房门就着急地大嚷大叫。
“甄姐!白姐!银姐!我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