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的母亲父亲,也包括……你最好的朋友。”
梅里:“……我记住了。”
……
乘坐悬浮车回家的路上。
与富勒汲交谈时的严肃状态慢慢卸下,此时,梅里心中最强烈的情绪仍旧是高兴激动,他万分地想要找个人分享一下心中的喜悦。
当然,他记着富勒汲嘱咐给他的话,但只是分享一下他几乎己经有了妻主的好事总是可以的吧。
手环打开,他拨通了肃的视频电话。
那头,点开光脑便迎来梅里一阵语无伦次疯癫大叫的肃忍不住眉头紧蹙,但随着对方的话一股脑地从光脑里泄洪般涌出来,肃的嘴角也忍不住暗暗越抬越高。
梅里:“肃!我有妻主了!我有妻主了!!啊——!!我的妻主是苏铎尔女士!是阿夕!我的妻主是阿夕!”
肃表面仍旧冷冷淡淡,翻个白眼看向别处:“恭喜你啦。”
又想起什么,他回瞥光屏一眼,眼角狎着一抹奸笑,怀疑地道:“那个?身体己经认主了吧?”
梅里反应了一秒,“说什么呢!阿夕不是那样的人。”
肃:“那她专门把你叫到她家是干什么?”
梅里倒也不在他面前掩饰,但也不打算告诉他什么,“这是我跟阿夕的秘密,我可不会跟你这个外人说,嘿嘿,多的你也别问。”
“……”肃闭眼,眼皮里翻白眼,感叹他的无情:“是呀,我是个外人,希望以后你痛哭流涕的时候,不要找我这个外人。”
梅里:“你才痛哭流涕!我什么时候痛哭流涕过!”
肃:“是,你没有痛哭流涕,你只是郁郁寡欢。”
梅里:“……”
算了,他不跟他这个注定一辈子光棍的悲惨男人炫耀他的好事了。
梅里:“你去过长公主府了?”
肃撇开脸不回答,只一味地露出一脸菜色。
一看他这表情,梅里还有什么不懂的,看来他骂是骂过了,但骂完之后可能还是觉得徒劳罢了。
沉默片刻,梅里也不由感叹:“记得我很小的时候,长公主好像也不是这么个人,那个时候也没听说她有什么强迫症啊,以及不用科技产品什么的。”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渐渐变成了现在这样。”
听着他的话,肃也不由开始回忆,是呀,在他的记忆里,升晴曾经虽也高傲得目中无人,但那时她完全没有如今的不择手段与狠毒。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想着,他眉心忽而一蹙。
一切,似乎都是从那个孩子开始,慢慢的,越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