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刻意?”
墨非:“去找康佳女士说好话啊,您去了不是显得刻意不是,显得您多巴结她似的,还不如让我跟她偶遇呢。”
“以她的性格,若仍旧对我有兴趣,自然会上来找我,到时我自己同她说好话,反倒更能平息当初她心中的怒气。”
伯恩·昌德眉头跳了跳:“……”
他不爱听别人说他巴结康佳一家的话,而且,他到底看着墨非长大,他是在和自己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他还是能轻易地分辨出来的。
伯恩·昌德倒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想怎么偶遇?”
墨非啧了一声,摇头叹道:“其实偶遇也显得刻意。”
伯恩·昌德眉头皱起,纵使他知道墨非在说瞎话,他也仍旧不喜欢这种被耍的感觉。
就连嘉兰·瑛也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不耐气息。
墨非:“倒不如举办个宴会,把大家都邀请来,这样顺便邀请康佳女士既正式又不显得刻意。”
伯恩·希顿在一旁忍不住冷嗤,“就你,也配让父亲兴师动众办个宴会?”
伯恩·昌德却没说什么。
墨非:“也是啊,就我这样的人,要是让人知道这宴会有我,可不得远远避开。”
伯恩·希顿:“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墨非:“在自己家办宴会,倒不如蹭人家的宴会,还省了酒水食材的钱不是?”
他开玩笑似的,说完还不忘“哈哈”两声。
“……”伯恩·希顿鄙夷地看着他,贱民天生的穷酸味儿真是怎么也改不了。
墨非可不管他怎么看自己,这个家到底谁做主,他还是很清楚的。
然而,伯恩·昌德却忽然道:“你想去富勒汲公爵府的宴会?为了什么?”
墨非:“……”
原本游刃有余的心脏忽然一凛,看来想空手套白狼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