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

他对面前己经悲伤到极点的姐姐产生了很大的愧疚。

急于弥补就想让她用自己发泄，身体上的疼痛能让他安心许多。

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来人的目光一首集中在舒乐安的身上，在确定他无事后，才看向舒婉柔，眸里有几分嫌弃。

开口就是：“没出息的东西，你哭什么哭。”

舒婉柔平时总是劝自己，姨娘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是爱自己的，她都是为了自己好。

可刚刚她看得清清楚楚，也骗不了自己，姨娘这么着急不是为了安慰自己。

她现在这个状态，最需要的难道是指责吗？

肖姨娘这些年早就习惯了，一下唱红脸，一下唱白脸，被一双儿女盯着也没有一点心虚。

她心疼的看着舒婉柔，伸出手又缩回，像是不敢触碰她脸上的巴掌印。

“都是娘不好，是娘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