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何雨柱是那么好对付的?”
“他现在是轧钢厂的红人!”
“你们现在去动他,是想把我也送进去吗?”
他拿起筷子,指了指阎解成。
“还找道上的朋友?”
“你认识谁啊?你知道进去要蹲几年吗?”
阎解成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但眼神却愈发阴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现在不是我们跟他硬碰硬的时候,我们斗不过他。”
“从今天起,你们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
“见到何雨柱,要客客气气的。”
“甚至要笑脸相迎,绝对不能让他看出我们有半点恨意。”
“爸,那我们这仇……”
阎解旷不甘心地问道。
“报,当然要报!”
阎埠贵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们要做的,是隐藏实力,寻找破绽。”
“他何雨柱不是圣人,是人就总有犯错的时候。”
“我们要做的,就是等,耐心地等,等他自己露出破绽。”
“到时候,我们再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说完,阎埠贵又扫视了一圈自己的家人。
“还有,从今天起,咱们家要立个新规矩。”
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紧张地看着他。
阎埠贵拿起筷子,先指向了大儿子阎解成。
“解成,你现在是正式工人了,每个月有工资。”
“从这个月开始,你每个月要交一个半人的伙食费。”
“什么?”
阎解成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一个半人的伙食费,那得多少钱?
阎埠贵根本不理会他的震惊,继续说道。
“老二、老三,你们俩虽然没工作,但也是半大的小伙子了。”
“从今天起,你们俩每人每个月交半个人的生活费。”
阎解旷的嘴巴张了张,想反驳。
但看到父亲那阴冷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最后,阎埠贵的目光落在了小女儿阎解娣身上。
“解娣,你交西分之一个人的生活费。”
“我知道你们现在拿不出钱来。”
阎埠贵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
“这笔账,我先给你们记着。”
“等到放寒假,你们几个都别闲着,去外面捡煤球,捡废品。”
“什么时候把欠的钱交齐了,什么时候算完。”
这话一出,几人的脸瞬间就白了。
大冷天的去捡煤球,那是什么样的苦差事。
三大妈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说道。
“他爸,孩子们还小……”
“小?”
阎埠贵冷哼一声。
“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永远不知道这个家己经到了什么地步!”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妻子,语气不容置疑。
“还有你。”
“从明天起,去街道上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洗衣缝补的活儿。”
“能挣一分是一分,总比在家里坐着强。”
三大妈捂着脸不出声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