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泪。只是她那泪水里,除了对丈夫境况的一丝担忧,更多的是对误工损失的心疼。
三天禁闭,就是三天没工分,家里揭不开锅,棒梗还小,这日子可怎么过?
易中海站在一旁,脸色阴沉。他被撤掉一大爷职务的事,己经在院里传开,成了不大不小的笑话。此刻看着不成器的贾东旭,再听着贾张氏的哭嚎,他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栏杆里的贾东旭沉声道:
“东旭,事己至此,多说无益。”
“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汲取教训。”
“家里你不用担心,有我和你妈,还有淮茹,棒梗饿不着。”
“等你出来,好好做人,重新开始。”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却透着一股疏离。
贾东旭眼皮都没抬一下,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那里,对易中海的话毫无反应。
贾张氏见儿子这副模样,心疼得跟刀剜似的,哭嚎声更大了,手指头几乎要戳到铁栏杆上:
“反省?反省什么?我儿子是冤枉的!”
“都怪那个小畜生何雨柱!他就是个扫把星!搅家精!”
“等我儿子出来,看我们怎么收拾他!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她越骂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这里可是街道办!旁边还有工作人员呢!
她连忙扯住贾张氏的胳膊,压低声音,急切道:
“妈!您小点声!这是什么地方!”
“您可别胡说八道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一提醒,也瞬间反应过来,脸色煞白。她立刻收了哭嚎,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眼神躲闪着,嘴里却强硬地狡辩:
“谁……谁胡说八道了?”
“我骂谁了?我什么都没说!”
她转向易中海,寻求支援:
“老易,你给我作证!我刚才可没骂何雨柱那小王八蛋!”
易中海眼皮都没撩一下,根本懒得理会这个撒泼的老虔婆。他只是盯着失魂落魄的贾东旭,语气加重了几分:
“东旭!抬起头来!”
“一点挫折就把你打垮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