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杂家马上回宫报告。′d-u¨s_h,u′8/8..\c?o′m_世子妃好好养着,陛下还等着听你没事的消息呢!”
等宫里的人一走,谢嘉泽立刻让人收拾现场。
扶凌萱从袖子里摸出变黑的银针,小声说:“皇帝肯定没想到,陈太医给我的解药,连他的毒药都能验出来。”
她打开手帕,里面包着从汤里捞出来的半片干花瓣,“这是西域的‘见血封喉’,整个太医院只有御药房才有。”
谢嘉泽皱紧眉头。
“看来皇帝等不及要动手了。明天我去刑部打点,先把那两个宫人关起来。这段时间你千万小心,杀手说不定很快就来。”
扶凌萱将沾着毒汤残渍的帕子收好,冷笑一声。
“他想杀我,总得找个由头。堂堂皇帝总不好直接下旨杀人,怕是要在名声上做文章。”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两人对视一眼,谢嘉泽迅速吹灭烛火,反手抽出佩剑。
黑暗中,三道黑影破窗而入,手中短刃泛着蓝光。
扶凌萱早有准备,抓起桌上的药粉撒向空中,只听几声闷哼,刺客吸入药粉后脚步踉跄。
谢嘉泽趁机出手,剑光如电,不过片刻,三人已倒在血泊中。·3!3^y!u′e.d·u′.~c~o,m/
“果然来了。”扶凌萱点亮烛火,看着刺客袖口绣着的金线纹饰,“这是宫里侍卫的标记。”
她蹲下身子,从刺客怀中摸出一封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一行字:“事办成,赏银千两。”
谢嘉泽脸色阴沉:“皇帝这是等不及了。既然明的不行,怕是要在暗处使坏。”
正如他们所料,第二天京城就传开了闲话。
茶馆酒肆里,人们交头接耳,说蜀王世子妃与聂家公子来往密切。
更有甚者,言之凿凿称亲眼看见扶凌萱与聂才良在城郊私会。
聂才良这些天也确实频频出现在扶凌萱身边。
他故意骑着高头大马,在蜀王府外晃悠,看见扶凌萱出门,就凑上去大献殷勤。
还时不时送些名贵珠宝到王府,口口声声说是“仰慕世子妃才情”。
这天,扶凌萱去绸缎庄采买布料,聂才良又跟了上来。
他摇着折扇,一脸轻佻:“世子妃眼光果然独到,这块云锦最衬你的气质。”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布料,却被扶凌萱侧身避开。
“聂公子请自重。&¥o5£_¨4+看?书?` 2更 聂才良非但不退,反而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说:“世子妃何必装糊涂?皇上都默许的事,你又何苦连累谢世子?只要你肯配合,聂家亏待不了你。”
“原来背后是皇上的旨意?”扶凌萱突然冷笑,声音故意抬高,“聂公子这话,敢不敢当着满京城百姓再说一遍?”
周围挑选布料的妇人顿时停下动作,绸缎庄里一片寂静。
聂才良脸色微变,很快又挂上假笑:“世子妃何必曲解我的意思?不过是倾慕佳人,想交个朋友罢了。”
“交朋友?”扶凌萱抓起案上的剪子,寒光抵住聂才良咽喉。
“哪个朋友会用全城的流言逼人为难?哪个朋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
围观人群发出惊呼,掌柜的急得直搓手:“两位贵人,有话好说!小店还要做生意......”
聂才良强装镇定:“世子妃这是要杀人灭口?就不怕传到皇上耳中......”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
扶凌萱扬起通红的手掌,眼中满是怒意。
“聂才良,你休要血口喷人!再敢胡言乱语,我定让你好看!今日之事,我自会禀明圣上,倒要问问,是谁在背后编排是非!”
聂才良捂着脸后退两步,撞到摆满布料的架子,各色绸缎“哗啦”散落。
他望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百姓,突然放声大笑:“好个烈性子!不过世子妃别忘了——”
他捡起地上的折扇,慢条斯理地拍掉灰尘,“这京城的舌头,可比刀剑更能杀人。”
待聂才良离去,绸缎庄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说呢,聂公子天天往王府跑,果然有猫腻!”
“可世子妃刚才那架势,不像是心虚的样子啊?”
“谁知道呢?这贵人们的事儿,咱们平头百姓哪能看懂......”
当晚,谢嘉泽攥着密探送来的消息,脸色沉得吓人。
桌上摊着十几张纸条,详细记着聂才良最近